萧萧给应援品定的价——会服六十元一件、帽三十元一、荧光十元，一加起来正好一百元。

    “上、上什么学啦！我都上班了！”她转了转珠，心虚地又不上一句，“我天生娃娃脸啦，所以看起来比较显年轻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后援会里有人不愿意买，那就不要买，这是他们的自由，你不用萧萧怎么说。”她看着

    商场就在不远，两人了商场，娜娜随便了一家运动品牌的店，挑了双夹脚拖。一双拖鞋三百多块，她睛也不眨就刷手机付款了。

    她捉住娜娜的手，把钱郑重地放她的手心里。

    即使娜娜故意妆艳抹地想把自己打扮得更成熟，但是依旧挡不住她上的稚气。朱筱桐觉得她看起来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，撑死了是个大学生，搞不好可能还是个中学生，总之实在不像已经走职场的样。再结合她平时在网上说话时也时不时会一些脚，朱筱桐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她是个伪装成上班族的学生。她家里的条件应该不错，平时零用钱压岁钱应该攒了不少，所以才会随随便便买一百后援会的帽送人。

    买了新鞋，她们并没有立刻离开。娜娜从包里掏一个袋递给朱筱桐。朱筱桐接过一看，正是萧萧打造的应援品大礼包——后援会会服、后援会帽、特制荧光。

    娜娜随答：“我在第二……”刚漏了一风，她猛地刹住了嘴，一脸惊恐地看着朱筱桐。

    朱筱桐看她的反应，就明白了她的想法。她无奈地叹了气，这彻底明白萧萧为什么非要选这么个姑娘来上海分会的会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。”娜娜摇，“我自己多买了几，想拿来送朋友嘛。我又不会画画，又不会剪视频，也不会写东西，我只能这样卖卖安利啦。这几天你帮了我好多，这算我送给你的啦！”

    朱筱桐不知她究竟为什么要骗人，但她直觉这小姑娘应当是没有什么坏心的，八成还是跟她接了这个上海会的职务有关，可能是担心年纪太小不能服众，得不到别人的信任之类的。于是她也只是稍稍试探了一，并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非要拆穿不可。

    娜娜连连摆手：“你不用给我钱了啦。这送你。”

    她问娜娜：“你在哪里上学？”

    “喔。”

    朱筱桐失笑。

    朱筱桐挑眉：“咦？萧萧给了你免费送人的权限吗？”

    娜娜一愣。说实话，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。因为之前就已经有人抱怨过这些应援太贵、质量太差之类的。

    换上新鞋以后，她站起来蹦跶了两，瞬间原地满血复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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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持把钱到娜娜的手里：“我还用你给我卖安利吗？”

    “话说，你自己买了好几，是不是如果后援会里有人嫌这些东西太贵，或者不喜，你就准备不收他们钱了，把东西送给他们？”朱筱桐问。

    朱筱桐于是掏一百块递给娜娜。

    娜娜不肯接，还要把钱推回去。

边环境的，接来肯定要走不少路，“要不我们先去旁边的商场看看，买双好走的鞋吧？”她提议。

    娜娜立刻泪地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