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甚至因为一张漂亮的脸而被人打后送到醉梦天堂……

    然后，柯柯第一次杀了人。

    那个人，在犯罪者天堂有极的威望，手众多，当时柯柯以为他死定了。

    但在他即将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伙们带走的时候，却有一个男人，宛若神兵天降，然后将他给一个有着开锁神技的老人。

    老人收留了柯柯，并将一绝活传授给他。

    后来老人死了，柯柯在帝都的某溜门撬锁的时候，不小心碰到警报，然后被警察抓走送到少年监狱里面去。

    听完柯柯的经历后，南镜同地说：“你小时候真可怜，和你相比，我虽然也吃不饱穿不，却不用睡大街，也不用担心会不会半夜死掉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想，南家夫妇居然没把他卖掉扔掉，也真难得了。

    柯柯回忆起曾经的悲惨童年，倒也没什么觉，就是有些慨。

    “在我的生命里，曾经有两个人，对我影响颇——一个是救了我的那个男，还有一个就是寒月。一个拯救了我的命，另一个拯救了我的灵魂。”

    如果没有寒月，他永远都是个窜于街巷尾的小混混，浑浑噩噩地度过这一生。

    南镜问：“你对寒月，很激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激。”

    柯柯不假思索，喝了果，然后还扭对南镜认真说：“而且我对他还有愧疚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么给寒月说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过，而且我经常这么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南镜：……

    好吧，原来症结在这里。

    寒月是直接钻了角尖，而这个没什么恋经验的家伙，则是完全不知他悲剧在了哪里。

    还真是疼。

    南镜清了清嗓，问：“那你对寒月的激和愧疚多，还是对他的多？”

    柯柯狐疑地瞅着南镜，耸了耸肩膀：“对我而言，这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噗——！

    南镜直接了，死孩这怎么能没有区别！

    他耐着给柯柯解释：“当然有区别，比如说你很激一个人，你会和他上床吗？”

    皱着眉，柯柯不理解地问：“当然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