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洲桓被问得哑无言。当时让袁东去吓何辛洋纯属玩笑，所以也从未想过如果换一个人，那人不是何辛洋，他会不会开这暧昧的玩笑。

    彻底消灭掉时，他想了想，拿起土旧的老年机，慢慢摁着拼音键，认真地给程洲桓发短信：“程哥，睡了吗？很晚了，希望没有打搅到你。汤猪蹄我都吃完了，觉整个都和了起来。谢谢程哥，你对我真好。晚安。”

    学习得太久，晚饭补充的能量早给消耗掉了。

    当初存号码时，程洲桓是当着何辛洋的面输了“何辛洋”三个字，后来好几次看着其中的“辛”，却莫名觉得不是滋味，辛苦、辛劳都不好，辛勤虽是褒义，结合何辛洋现的生活，亦有浅浅的无奈。想着酒吧的调酒师总是亲昵地叫着“洋洋”，他便心念一动，偷偷摸摸地改成了“洋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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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洲桓被缠烦了，简单讲了讲与何辛洋认识的经过，严啸咂嘴：“你还唬人家要上床？”

    严啸欠揍地弹了弹他的额，被刮一后依旧不躲不避地说：“你啊，

    程洲桓突然就嫌弃起严啸来，在他额上推了一把，斜着说：“别拿你那满是虫的脑意我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完什么完，朋友而已。”程洲桓装作无所谓地扔开手机，哼了一声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，虚着那双迷倒过不少人的睛：“我能对18岁的小孩儿有啥企图啊？”

发觉饿了。

    程洲桓踹了他一脚，笑骂：“！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每次默念着“洋洋”，都觉得心中涌起一阵意。他想，也许是因为“洋”与太的“”同音吧。

    “但如果是个五大三的汉，相气质没一儿让你心动的地方，你会拿上床这玩笑唬他？”

    程洲桓一把推开他，板着脸说“别胡说”，看到短信容时嘴角却不经意地扬起来。

    他胃，嘴角扬起，心：正好！

    严啸去另一边的沙发上，两人又互相嘲了一阵，严啸突然问：“说说吧，你和这18岁的小孩儿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
    接过这几盒剩菜时，他没有告诉程洲桓自己家里没有冰箱，本能地觉得如果那么说了，程洲桓会疚。

    程洲桓连忙抢过手机，蹙眉：“谁让你随便翻我手机。”

    “哟！18岁？”严啸更来劲儿，“还是个儿吧？”

    “回设置个我不知的密码呗。”严啸腆着脸凑近，低声问：“喂，这洋洋到底是谁啊？叫你程哥，你小男朋友啊？”

    很快，剩菜都好了，他捧着碗，吃得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程洲桓想了好一阵也没想个理儿来，索叫上严啸，找了个会所放松。短信来时他刚好去厕所，严啸熟练地划开他的锁屏密码，看完后啧啧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严啸夸张地笑，一副早已看透一切的表，“程洲桓你完了！”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是疚，他倒想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昏暗的厨房里，汤和猪蹄的香味飘散开来。他地盯着小锅，轻轻咽了咽。

    “我靠！行啊你程洲桓，有心上人就不要兄弟了！”严啸捂着额，假装生气：“见忘义！”

    严啸看着那“洋洋”，没会到，暧昧却嗅到了十分，于是了个哨，笑：“谁是洋洋？叫得这么亲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那个意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