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亏。

    事务所里的律师和助理们都说老板谈恋了，否则为什么寒冬里老是一副风拂面的包模样，每日班还赶着去买菜，活脱脱一家煮夫。

    程洲桓知手全在八卦自己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，回家后在厨房忙忙碌碌，若何辛洋答应来吃晚饭，就饿着肚等他，如果何辛洋已经在外面吃过了，就当十一多的宵夜。

    何辛洋受着他的好，想不能回报些什么，只能些力所能及的事，比如清洁，洗洗碗筷。

    程洲桓念书时成绩了得，虽被事业与占据了大分时间，功课却从未落，如今辅导起何辛洋来亦是游刃有余，三言两语便能将其醒。

    师傅徒弟都厉害，也省去诸多麻烦。

    学得太累的时候，两人也会稍微放松一。有时程洲桓抱怨在办公室坐了一天，腰酸背痛，何辛洋就会卖力替他肩膀。

    玩游戏也是放松活动的一。程洲桓教何辛洋玩网游，刚开始时像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。然而兴许是有着众的游戏天赋与反应神经，何辛洋没过多久就玩得比师傅还好。程洲桓不免气馁，看他得意地说“程哥快来抱我大”时，又笑得万分溺。

    抱大这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啊。

    何辛洋每晚11半离开，骑着三车叮当叮当地回工人村。

    冬天的夜晚冷得渗人，山城更是冷法攻击的重灾区。程洲桓很想将他留在家里，却始终没有想到合适的理由。

    何辛洋那小租屋里没有空调，程洲桓只要想一想小家伙缩在被里瑟瑟发抖的模样，心脏都会痛上一痛。

    送空调是不太可行的，一来怕吓着何辛洋，二来程洲桓也不想给自己个霸总裁的人设。

    于是没多久他往小租屋里送了一张又厚又的被，说是圣诞季商场回馈老客送的。何辛洋将被裹在上，只小半张脸，活脱脱一俄罗斯娃。程洲桓没忍住，拿手机拍了张照，当晚回家后竟看着这照片自渎起来。

    释放的时候他挫败地想，我这是对未成年图谋不轨啊……

    好在何辛洋18岁的生日很快就到了。

    快递公司的生日福利是200块钱，何辛洋拿着这200块钱请程洲桓吃火锅。

    山城的火锅馆遍地开，冬天更是家家爆满，荤菜素菜一起倒翻着的油红汤，光是看着心里就会渲染闹而幸福的意。

    何辛洋挑的是一家远近闻名的防空老火锅，还未去就已闻到馋人的香味。

    程洲桓拿着糕赶来，上18岁的蜡烛，低声唱着生日歌，歌声却被淹没在周围聒噪的划拳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