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叹气，喝了一糖，笑：“好吃。”

    何辛洋手腕分明一滞，眉梢也往上抬了抬，嘴上却只说：“哦。那我明天也。”

    从这天起，程洲桓过上了早上起来有早餐的日。

    窝心，但也残酷——在家吃早餐就得早起起码10分钟，还得忍受洋洋忽好忽坏，且毫无创新意识的厨艺。

    何辛洋会的早饭只有荷包、煮、粥——清一的。连吃一周，程洲桓终于受不了了，周日早上亲自厨，烙了好几张又糯又香的饼。

    何辛洋在一旁看着，心急想偷师，中途被溅起的油到了手。

    泡一就起来了，周围还红了一小块。

    程洲桓丢铲翻箱倒柜找创可贴，他关火跟来，一边说“没事，冲冲凉就好”，一边将起泡的手指嘴里。

    程洲桓找到药和创可贴抬起，就看到他着指以减缓痛。

    那是中指来着。

    程大律师向后一扬，险些坐在地上，想说“这动作不能随便”，一看洋洋那正直的神，又觉得光天化日也能想歪的自己简直是个禽兽。

    何辛洋冲净手，执意自己抹药自己粘创可贴，末了继续站在灶台边，一本正经地学烙饼。

    新的一周，程洲桓吃了5天差人意的大饼。

    其间摸底考试的成绩来了，何辛洋盯着分数目瞪呆，整个人跟蔫了似的，在书房一关就是一晚上，程洲桓去拿资料，偷瞄到他一个字也没写。

    就目前这成绩，一本调档线都达不到，更别提北航的飞行动力工程。

    程洲桓是过来人，自然理解他心的失落。不过受打击并不是什么坏事，毕竟现离考还有一年时间，发现不足才能及时补救，很多一二成绩一般的学生都是在三急追猛赶，最后考上心仪的学府。

    不用举别人的例，他程大律师本人就属于三忽然发力的学生。

    一二用心玩，三认真学，有天赋有毅力有名师指导，没费太大的劲，一年里成绩就达到了他给自己定的要求。

    洋洋不是天才，却也绝对不笨，和他一样属于平凡人中比较聪明的一戳，所以天赋是有的。毅力自不必说，洋洋能持到现在，靠的就是韧到极致的毅力。至于名师指导，他年初就已预约好，暑假开班，持续到明年考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