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着看黄片了，幸好我有先见之明。来，喝这杯，这杯我没动过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转向奚陆，“你喝那杯，给我留一半。”

    奚陆和程洲桓神复杂地对望了一。

    荣韩却坦得很，回到奚陆边，勾住弟弟男票的脖，云淡风轻地对程洲桓说：“我家的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听到“我家的”，奚陆角轻轻一扬。

    程洲桓一愣，旋即低笑了笑，带着祝福的语调：“你看上的人，还用得着别人来评价？”

    一场初恋与现任喜相逢的尴尬，化解在荣韩毫不作的淡然中。

    之后奚陆解释了看男男黄片的原因，荣韩揶揄：“老程，你这是毒害祖国一代的苗啊。”

    程洲桓：“这苗你也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。”奚陆说：“今天之前我都没跟谁说过黄片的事。”

    程洲桓摇摇，冲荣韩：“今年节，你捎过一个准备考的小家伙回岁荣苑，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荣韩一惊，“是他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是他。你给他留了名片，我那时才知你其实每年节都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太巧了。”荣韩笑起来，“他当时说去岁荣苑，我一路开过去，发现竟然还记得路，没想到他要回的是你家。”

    奚陆嘴：“喂，你们考虑考虑我这现任的受，不要老是提你们曾经的窝好吗？”

    荣韩和程洲桓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程洲桓说：“那不是我们曾经的窝，那会儿还在装修，装好之前我们就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都没去看看最后装成啥样。”荣韩接过奚陆的咖啡，将剩的小半杯一饮而尽，将话题拉回何辛洋上，“他上次说要考，考去哪里了？”

    “一直在备考，今年6月才上考场。”

    “准备考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我老家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不是得异地了？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看吧。”程洲桓顿了顿，“他如果考上了，毕业后想留在北京发展的话，我也跟着回去。”

    荣韩往奚陆大上一拍，“来，给为牺牲的伟大律师们鼓个掌！”

    他将“们”念得格外重，显然自己也是为“牺牲”的伟大律师之一。

    奚陆抱着他的胳膊往他肩上靠，卯足了劲儿在初恋面前秀恩。

    程洲桓假装视而不见，开玩笑：“瞧我多够意思，你一回来，我就把好不容易打的江山拱手相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