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了听的那歌，我不是很喜，我觉得太吵了，我不是说这些音乐怎么怎么样，只是我个人来说，我不喜。他中的时候就很迷这些了，枪，绿日，绿洲，U2，我能给你报一大串名字，他中，我在大学念英文系，他经常找我翻译歌词，后来他上大学了，自己还组了个乐队，和他的几个朋友，翻唱一些英文歌，国一些乐队的歌也唱。我还记得他那间小房间里，一门就能看到很大的一张海报，差不多和那面窗那么大吧，海报上面几个大写的英文字母，M-O-N-S-T-E-R，背景是一个倒吊的男人，全都是红的，好像血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那个乐队叫三分钟，名字我起的，因为这事本，就是个三分钟度的事啊，说白了就是赶行，赶时髦，我，知了，老牙，加上一个现在已经不怎么联系了的，叫超的，我们四个人。组之前都是光，中文系女生是不少啊，我们学校吧，好巧不巧，边上挨着校，帅哥特别多，谈恋搞对象本没我们几个的事，没想到一组乐队，去礼堂唱了两回歌，就都找到了女朋友。真的，我认真的，我不和你开玩笑啊，谁不是抱着那个目的啊！我们那会儿还翻过MONSTER的歌啊，那首歌还不赖，我到现在还能哼哼。对吧，是这样唱的吧，那个《窗》。知了特别喜他们的贝斯手，就是现在1985那个Adam，他特别讨厌薛寒，一提起薛寒就恨得牙，但是那首我们翻唱过的

    “杀人，开什么玩笑？喝了吧，我｀，你丫说什么呢，赶走吧。我们就拉着知了走啊，知了不啊，你知他和我们说什么吗？他完全是在撒酒疯，那天晚饭他喝了小半斤白酒。他说：‘没有我就没有1985，他们应该给我钱！’我｀，警察哪信你这个啊，没把他当回事，他就什么都招了，他说他杀了薛寒，凶一直藏在家里，他没扔，是一把削菠萝的刀，就得像小铲的那，知了他们家是开果店的。我｀，我们一群人全都傻了，面面相觑！我看看老牙，老牙律师的，脸都绿了，要去捂知了的嘴，知了不，赖上警察了。这真他妈是玩儿大了。还看什么演唱会啊！我们几个跟着知了去了派所，联系了他爸，他妈，他，他夫，他们一大家都来了，他才完月，抱着小孩儿到了派所，还没搞清楚状况呢就开始哭，哇哇地哭，小孩儿也哭，嗷嗷哭，哭得一整个派所都过来看闹。后来你们就都知了啊，顾知了杀人，八年前杀的人，落网了。这况……应该算自首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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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呢？你会是什么反应？当和你一起去看演唱会的朋友，你们一群人，有人的票丢了，你们找到了一个黄，黄开的价钱有离谱，你们中的一个就上去和黄理论，然后吵了起来，还动手了，警察来了，警察说，多大事儿啊，劝了几句，确实不是太大的事，黄倒票，说到底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贵来的那票钱也是给的起的，和黄吵架真的很没必要，而且演唱会快开始了，行了行了，去看演唱会吧，贵就贵一吧，这个时候，你那个朋友，就是刚才和黄理论的那个朋友忽然拉着警察说：‘黄的事儿你们不吗？’警察还没接话茬呢，他又说……咳，他说，‘我杀了人。’，你当时会是什么反应？我是说，你能有什么反应？”

  第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