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圈儿怎么卖？”他问老板。

    “必须，我可是我们小区的圈小能手。”江尧一本正经地说，冲一个碍事的小孩瞪了瞪，霸占了圈摊最前排的黄金位置。

    “乐什么呢。”江尧斗志满满地捋着袖，用尾斜他，“今天就给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百分百圈不走空。”

    江尧没反应，往旁边走了两步，又勾起一个环丢去，上一个不知嘛用的小盒。

    “陀螺！那个陀螺！”一个小萝卜踊跃发言。

    江尧夸张地看他一：“这么有童心？”

    “托乖外甥的福。”宋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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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去！”江尧往外扫他。

    他右手指勾起一个环转了转，没有直接往山寨豹上，看着很随意地先扔了两个去练手，第一个歪了儿，第二个就圈中了那把指甲刀。

    江尧回看着他：“挑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，”江尧摆摆手，“你竹竿拿开吧。”

    “一块钱一个圈儿，十块钱送两个，十二个。小哥来几个？”老板很，捋着手腕上大大小小的竹圈儿问江尧。

    陀螺指甲刀跟布娃娃宋琪都不想要，但是看江尧一脸“指哪打哪”的气，他忍不住就也跟着起了玩心，认真地扫了一圈，指指那个看起来难度系数最的山寨豹：“这个吧。”

    山寨豹是用个大塑料袋装起来的，袋扎了个小礼，七扭八躺地歪在地上。

    老板看江尧真有十个圈把他摊拿的意思，到第五个圈的时候有儿急了，江

    “这个怎么算？”江尧指指山寨豹问老板。

    “这么。”宋琪看他撵撵鸭似的驱赶那群小朋友。

    “这个要中袋才算数的。”老板用竹竿打了打系着礼的袋。

    江尧奔着过去的是一个撂地摆摊的圈摊。

    江尧叉着腰往他的地摊上扫视了一圈，小到指甲刀挖耳勺，大到半人的山寨粉红豹，什么零狗碎都有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宋琪朝他跟前走了一步。

    江尧接过竹圈在手指上转了转：“二十个你这个摊儿今天就不用收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宋琪抱着胳膊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，等着圈小能手发威，江小能手却没直接手，先喊了他一声：“姨夫。”

  江尧转倒退着走了两步，仰起笑得很张扬：“小朋友教教你什么才叫来玩儿。”

    “先来十个。”江尧说。

    “小哥很自信嘛。”老板笑呵呵地闪到一旁，拿个竹竿等着捞圈。

    “可以呀！”老板吆喝了一声。

    再一个，住了一只手机挂坠。

    四个圈中了仨，周围的小孩儿们已经把嘴张成鹅“哇”起来了，江尧这才勾了一嘴角，往宋琪的方向看一，宋琪朝他了声哨。

    宋琪还没走到跟前就笑来了，用笑来形容不太足够，简直有儿乐不可支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如一次来二十个过过瘾？”老板数着圈儿递过来，问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宋琪答应一声，看着老板突然震惊的神有儿好笑。

    “这些，”江尧拿着个圈儿随手比划，“想要什么，十个圈儿全给你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