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你们都是想什么就能什么，随心所，好像没什么好顾虑的。”陶雪川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神看过来，“你们到底怎么到的？”

    谁也不到啊，小班。

    江尧在心里说，他又想到了宋琪和他那一窝不着四六的孤儿，什么都不知的时候，看着他们也觉得潇洒的。

    我今天还想再给他来个妈的抱抱呢，江尧想，都没脸敢伸手。

    “可能我比较会装。”江尧笑着说。

    陶雪川也笑笑。

    又了会儿风，陶雪川说：“你没事儿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江尧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顾北杨。”陶雪川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儿了。”江尧抓抓发，“五千字检讨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。”，陶雪川站起来，说：“回吧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赵耀睁见了陶雪川就扯着嗓开始问，一张嘴跟火炮似的，从“你昨天上哪儿浪了”不歇气儿地问到“肖大四跟他们系主任到底什么仇”。

    江尧被一嗓轰醒，“”了一声，怒不可遏地掀了被把赵耀从床上蹬去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撒淼打着哈欠问陶雪川。

    “晚上。”陶雪川简单地说。

    他还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样，昨天的旷课对他而言是学生时代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，在天台上海草舞的发已经什么踪迹都看不来了。

    “收拾收拾就赶起来吧，今天老蔡要开班会。”他提醒，一如既往地拿着书第一个门。

    “这不没事儿人似的？”赵耀一条挂在床沿上，倒着脖看陶雪川门，扭冲江尧喊，“尧儿你昨天检讨写完没……”

    “刷牙去！”江尧一拳把他脸捣开。

    谁也不知肖大四为什么要打系主任，挨揍的系主任和揍人的系主任连着几天都没现在学校，环艺系的八卦一天摞一筐，一会儿说系主任了两针，一会儿说被敲了个脑震当，一会儿连医药费都给算来了，就是没人去看一，一整个系开年会似的喜庆。

    考试周跟着就到了，江尧虽然平时上课有一节没一节的，考试还是会上儿心，加上他的车修完了，理论上没什么需要往外跑的事儿，就跟赵耀撒淼一块儿闷在宿舍对着陶雪川的书画重。

    他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