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过了，只想有个能靠的地方着，就歪回电视前的垫上伸了个懒腰，“现在刚刚好，再喝就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自制。”宋琪抬起一条踩在凳边儿上，胳膊架在膝盖上着烟看江尧。

    “毕竟我一大好青年，没有借酒消愁的病，到为止。”江尧倚着沙发看电视，舒服地说。

    他看电视，宋琪看他。

    江尧的骨生得好，很适合这样把脸全来的发型，从额鼻梁到，起伏有致的一条线在电视五彩晦暗的光线里非常漂亮，像一柄凌厉纤薄的刀刃，明明只是在没有表的看电视，一耷拉，就带上了“莫挨老”的活泛味。

    这样的江尧难以让宋琪联想到纵康，纵康没有江尧这“刃”。

    正想着，江尧就张牙舞爪地在垫上翻了个，歪在沙发上冲宋琪伸手抓了抓：“姨夫，冰箱给我掏儿东西来吃，我撑得动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撑得动不了还能吃？”宋琪说。

    “哎，你不懂，这是氛围。”江尧一本正经地说，“你就当我是暴龙，守着堆财宝什么都不也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。”宋琪笑着站起来，去厨房开冰箱。

    他也没挑，抓着什么是什么，连吃带喝地给江暴龙兜了半怀“财宝”，关上火锅和客厅的大灯，也在沙发前重新坐。

    江尧满意地了声哨：“等会儿我刷锅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动么？”宋琪伸手在零堆里翻了翻，边找遥控边说。

    江尧的骨被摁了一，他跟被人砸了似的猛地坐直，觉宋琪上的度和气息全他妈如有实质地往他大动脉里钻，钻得脖上的一蹦一蹦地发麻。

    “你坐过去儿，我对你上。”江尧脑一瓢，看着宋琪严肃地说。

    宋琪“嗯？”了一声，反应一会儿抬手往江尧额上摸：“喝了吧你。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江尧把手背往睛上一搭，仰着脖躲开宋琪的手，叹气，“可能真有儿了。”

    他觉得不该继续在宋琪这儿呆了，但是又实在呆得很享受……

    你很堕落啊江尧同学！

    觉悟太低了！

    “那你起来还真省事儿。”宋琪翻到遥控，对着电视调了调音量，跟江尧扯淡闲聊，“以前我有一个同事，平时特别老实，结果一起喝酒的时候才发现……”

    江尧挡着听宋琪说话，耳朵里电影的背景音乎大乎小，鼓颤动着，酒味儿在鼻腔里蔓延，一路爬到里，爬得他心发，还在继续往不该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