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晚。”

    宋琪有儿好笑地看他，用脚把椅勾了过来，让江尧坐去自己转着玩儿。

    “饿了没。”他转回厨房，再泡会儿饺都要烂了。

    本来没觉得饿，宋琪这么一问，江尧的胃跟才睡醒似的，猛地记起自己一整天只吞了一个苹果，瞬间缩得直泛酸。

    “你一说就饿了。”江尧说。

    宋琪端了只小碗从厨房来递给他，江尧接过来：“是什……”

    问了一半问不去了，宋琪给他端了小半碗……面汤。

    真的面汤，连片面都没有，纯汤。

    “你是人么？”他瞪着宋琪，简直惊了。

    “给你喝的。”宋琪指指面汤，“睡半天你不渴么？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江尧把小碗举鼻底闻闻，“饺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宋琪应了一声，“你吃饺带不带汤？”

    “不带。”江尧说。

    宋琪盛两盘饺，调了碗蘸醋，江尧推着椅想去餐桌旁等着，到桌前面一米的地方他停来，换了个角度再往前推了一，又停来。

    这他妈度不够啊！

    江尧推着在餐桌前绷着脸，椅的度比凳矮了差不多一半，倒也不是够不着桌，但这也太蠢了，跟个婴似的。

    “吃吧。”宋琪把筷放在盘上，招呼江尧。

    “扶我一把。”江尧朝宋琪抓了抓手。

    宋琪看看他跟桌间的矮，笑了一声，把人掇到凳上。

    电视里锣鼓喧天地连着表演了好几首歌舞，江尧一气吞了半盘饺，缓过来了气，跟宋琪闲聊：“沈腾来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。”宋琪给自己倒了儿白酒，喝了一。

    江尧往桌上看看：“我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医院里。”宋琪都没掀一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尧抓抓额上的纱布，有儿捂得慌，索直接拆了来，“大过年的，喝一没事儿。”

    宋琪看着他，往嘴里送了个饺，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