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让大家一起游戏，等到所有人的绪被调动起来，都神了，才开始讲课。

    借着小游戏，秦偷偷握了好几次萧默的手。

    每次都是握一就松开。

    像小孩玩游戏一样，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萧默没有阻止他，反而缓缓了一抹浅浅的笑容。

    课上到一半，秦又开始盯着萧默看，不过今天和往常不同，他看了会儿，就低开始画画。

    讲台上，蔡真看了他好几次。第六次看过去，他再没有忍住，直接飞了半截粉笔过去，正好笔直的砸在秦前。

    秦笔一歪，鼻画坏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蔡真说：“秦，你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秦乖乖起立。

    “继续读一段。”

    秦虽然分了神画画，但还是留了一只耳朵听课，听了话，书都没拿，直接将后文背了来，“归去来兮，请息以绝游。世与我而相违，复驾言兮焉求？……”

    蔡真值得无奈瞪了秦一，“专心听课。”

    课继续上。

    秦刚才的画毁了，只好重新画，他换了张纸，又拿起笔继续勾勒基础线条。

    课铃响时，秦已经差不多画完了。

    他画了一张萧默听课的简笔素描，很像，看起来非常有神韵。

    秦把画给萧默看。

    萧默问：“你画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面对着萧默坐，“初中的时候跟着老师上了几节素描课，不过很久没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画得很好。”萧默轻声说，“我以前也想学画画。”

    秦哥记得萧默说过萧父被抓前，答应了要带他去报班学画画，只是这个承诺终究没能兑现。

    他注视着萧默，突然脱而，“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萧默摇了摇，把画还给秦，“现在我只想好好读书，也没有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他要读书。要赚钱。

    他不知什么时候能够为父亲翻案，但他知，必须要有足够的钱。

    秦又把画给了萧默，“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温柔，“等到你想学了，就跟我说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萧默抬，对上秦柔和的目光，轻轻了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第三、四节在周测数学，课铃一响，卷一收，男生们就恨不得直接冲到楼。

    最后一节是育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