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了一支烟，然后问:“姜航和他妈是什么时候搬走的？”

    男生说:“好像是去年11月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时间对上了。

    男生蹲的脚酸了，见余海跃不动也不说话，就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:“海哥？”

    余海跃偏看他，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站了起来，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拿了一叠一百块给他。

    男生愣了，“海哥？你啥意思？”

    余海跃对其他人招招手，闻言，说:“你自己去买份礼，算是我给你的谢礼了，次见。”

    几人对男生了个哨，就越过他和余海跃一起走了。

    其中有人问余海跃，“怎么，这次这么快要换人了？”

    余海跃笑，“换谁？你吗？”

    那人连忙后退好几步，摆手说:“别，我才不搞基，我喜大的女孩。”

    他又上看了余海跃半天，继续说:“而且就算我搞基，也肯定不跟你搞，跟你搞图什么？柏拉图啊？说真的，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？男朋友、女朋友换了一堆，但一个都没上过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的笑意不达底，语气透着冷意，“我行不行关你事？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那天之后，余海跃又很一段时间没再遇见姜航。

    他也没有特意记得。

    伴随着夏天的来临，三毕业了。

    九月份，一新生学，原本的一升到二，而二，也升了三。

    余海跃还是一样，玩得疯狂，男朋友、女朋友经常换，打架，斗殴，哪件事都少不了他。

    至于姜航这个名字，似乎被余海跃给遗忘了。

    直到和冬天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现——他又撞见了姜航被人围堵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一次堵姜航的人换了一拨，是一群学生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人余海跃还很熟，是他手的手。

    堵人的里有个熟人，余海跃本来想走过去，顺手帮个忙，但才走了一步，就看见萧默从另一条路走了过去，在路站着。

    没多久，萧默又看捡了走巷。

    余海跃挑了眉，不动了，他拿手机，一边观战一边录了视频。

    视频本来是录得好玩的，准备过去找萧默和姜航时给他们看的，但他一步都还没走，就先接到了朋友打来的电话。

    对方邀请他去玩，他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