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眯了眯睛，又看了萧默半晌，在大脑中搜索关于萧默的印象，突然他灵光一闪——

    徐浩昌愣了，“谁？”

    萧默抿了，神冷了来。

    徐浩昌答非所问:“说起来你突然跑来问我陈非和我们的恩怨，我也好奇的，你能告诉我原因吗？”

    他抬起，“你们找我问他嘛？我跟他不熟啊。”

    徐浩昌说到这里，停了来，他看了萧默一，“不过你要问为什么陷害陈非，让他退学……你确定想知？”

    徐浩昌夹了块服务员刚送上来的酥，又一把红酒喝，没了品酒的心，“欺负陈非的原因是吧？行，看在你父亲的份上，我就告诉你好了——他得罪了志峰。林志峰，你听过他的名字吗？

    萧默安静了一会儿，忽然问:“你为什么说是看在我爸的份上告诉我的？”

    萧默怔住了。

    那是大一学期的事，那次学校组织了一场竞赛，志峰不知哪搭错，突然兴趣就去报名参加了，陈非也有参加——比赛拿到第一，能获得一万奖金。比赛结果没什么悬念，志峰赢了陈非。

    “我记起来你是谁了。”徐浩昌说，“你父亲是萧勤？”

    “三？”

    萧默说:“我想知当时你们几个人欺负他的原因，又为什么陷害他退学。”

    萧默看着他，单刀直:“你认识陈非吗？”

    他顺手倒了两杯果推到萧默和秦面前，“不然让我猜猜原因……你想为你父亲翻案？”

    徐浩昌盯着照片看了半天，才终于想起来，“这个是几年前得罪了志峰的那个倒霉鬼吧，怎么变成这样了？！”

    徐浩昌抄了个抱枕抱在怀里，又懒懒地往后靠到了沙发上，“其实志峰也不信萧勤会杀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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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志峰记仇，最恨人家驳他面，陈非当众说他，让他受到指指，尽问心无愧，但生气啊。志峰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对陈非的同都喂了狗——喂狗都比陈非好，好歹狗喂的熟。这件事以后，志峰就开始针对陈非了，我们都是跟着志峰走的，而且欺负陈非，算是打发时间，就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陈非。”秦拿手机，调一张自己偷拍的照片，“就是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志峰和陈非是同宿舍的，尽那间宿舍是个摆设，但他偶尔也会去住上一两天。最开始，志峰看陈非没钱，每天都是馒咸菜，觉得他可怜，同心泛滥，每次回宿舍时都会打包一些饭菜给他吃……不过陈非这人心气傲，又觉得全世界都欠他的，志峰是一片好心，却被他曲解成施舍。

    “二。”

    陈非心态爆炸了，非说志峰是走了关系……你们品品，这是什么人？一个小小的比赛，志峰想赢还需要走关系？而且赢了有什么好？就一万块奖金，掉地上我们都不会看一，也就他当回事了。

    徐浩昌想了想，说:“老实说，我其实也不信的，萧勤……我跟他虽然没有那么熟，也没上过他的课，但他在学校里名声好，人人都说他是个好老师，老好人，不然志峰也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一问一答的模式让徐浩昌渐渐觉得无趣了，他往桌上一趴，似笑非笑，“你们跟我玩回合制问答吗？不绕弯了，你们直说吧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萧默目光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徐浩昌诧异地看了萧默一，“你们怎么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