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现实版的。”林志峰似乎回忆起了当年萧勤的模样，声音柔和了来，“你父亲，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当年他们素昧平生，明明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，只有萧勤冲了来，救了他。

    还为此受了伤。

    他了萧勤所在的大学，远远地看着萧勤，十次有九次碰见他在帮别人忙，笑容一如既往，和当时救他时一样温和。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萧默看着林志峰，又问，“你对陈非的所作所为，为什么这么清楚？”

    林志峰了一支烟，“我比较关注你父亲的事，他曾经帮过我，他一事，我就让人查了……虽然陈非聪明，用了境外的ip，但那时他的怨气都表现在脸上了，很容易就查得到。”

    萧默哑着声说:“我听说你曾经想去拜祭我爸爸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没去。”林志峰面前烟雾萦绕，他的脸隐在后面，有些看不清表，“我不敢去，只是在外面待了一夜……”

    他记忆中的萧勤一直都是温如玉、待人亲和的，而不是永远定格在墓碑上的冰冷模样。

    萧默垂眸，“我要问的就是这些了，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换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林志峰灭掉了烟，重新恢复了严肃的模样，“你都查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不能说。”萧默轻声，“我还不能信任你。”

    林志峰说:“你应该找人查过了，案发当天我在新加坡，朋友，俱乐都可以证明……还有一，如果是我杀了李思，我绝对不会选择你父亲来替我罪，何况我并不认识李思。”

    萧默冷静说:“我知你不是凶手，但没有拿到证据之前，我查到的事，谁都不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林志峰沉了会儿，也不再问了。

    他望着窗外看了半晌，说:“当年我虽然没查到真相，但我始终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——9号案发的那天，公寓保安室半夜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。有一个保安偷懒喝酒，醉了耍酒疯跟另一个保安打架，两人打得凶猛，直接将电脑的主机砸了，导致存有监控记录的盘损毁，后期也无法修复，因此第二天警方接到报案人报案，到达凶案现场，要去查记录时，什么都查不到。”

    萧默和秦对视了一，里都有诧异，他们并不知这个细节。

    “你能确定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起案的案卷记录我当时托人要了一份，还在我这。”林志峰突然站了起来，他走到落地窗边站了会儿，半晌回说，“半个月后我会回去一趟，你给我一个号码，到时候我联系你。”

    萧默想了想，应:“好。”

    林志峰还有事要忙，暂时先挂了视频，萧默和秦等在包厢里，过了会儿，徐浩昌才溜溜达达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