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看到了日记容。

    第一篇日记记录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而这件事，和萧父当年在警局解释手背被抓伤的原因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秦爸爸神很凝重，他合上日记，走到少女面前蹲，“你记在日记里的这件事，你当时也有在场是不是？能不能详细地跟我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少女泪朦胧，她愣愣地看着已经失去呼的，哽咽了许久后才开始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和我从小相依为命，爸妈都死了在车祸里。他们死的时候我还小，我刚满十八岁，她为了抚养我，没去上大学……那天晚上，我和我正准备回家，在路上被一个人拦住了，是个男人，但他的脸藏在罩后面，看不清楚相，他让我帮他一件事，承诺给我2万块钱。

    我问了对方几个问题，发现不是伤天害理，就答应来了——我们太缺钱了。那人的要求很奇怪，他让我扮演一个喝得烂醉的人，然后在一辆车牌为‘地y34089’的车辆现时，摔在车前。他说车主一定会车，会帮我们，他让我在他帮忙的时候，趁机抓伤他的手。

    我要求抓伤了车主的手，然后那人就拿着棉签将我指里的血迹收集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在场的除了秦爸爸，还有另一个警察也参与过当年萧父的案，他听到这里，显然也回忆起当时的况，震惊不已，他惊恐:“秦副队，这不是当年的……”

    秦爸爸闭上，语气沉重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那名警察脸发白，手足都无措了起来，“那我们、我们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秦爸爸还是只有这一个字，却沉重地像座山，能将人压垮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在同学不太期待的心，会考如期来临。

    考场分完全是随机的，这次萧默和秦没在同一个考场，但也离得很近，就隔班。

    第一科先考政治。

    政治老师在考前来到班级，千叮万嘱地又将几个重说了一遍，接着匆忙赶往个班级。

    非常心。

    很快到了考试时间。

    分开前往各自考场之前，秦握了握萧默的手，对他微笑说:“待会儿见。”

    萧默也笑了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会考不难，因为本质是希望学生都能拿到毕业证，太难，对成绩稍差的学生就不友好了。

    政治虽然是开卷考，但萧默直接当成闭卷来考，除了需要答时事题，他才会翻看一。

    考试时间一个半小时，他只用了四十分钟就答完所有的题。

    举手卷，萧默在一众羡慕嫉妒的神，走了考场，大概是心有灵犀，秦也同时从考场来。

    两人默契地转，看见了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