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酒吧的时候就醒了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了烟, 目光落在远的湖面上, 湖面在月光照耀，显得光粼粼, 他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, “说起来，你还关心我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，偏去看姜航, 眸很，“你还是第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别太自作多。”姜航的语气很冷淡，“我只是怕你喝醉走到时候被‘捡尸’。”

    “捡我？那他大概是活腻了。”余海跃摇摇, 继续烟，等完第三烟，他才又开，“有些困了，回家。”

    他起后又低对姜航说:“不用跟着我了，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姜航看着他，似乎在确定他有没有说谎。

    对上姜航的神，余海跃挑了眉，他弯腰凑近姜航，“还是你愿意让我再住一次你家？”

    姜航推开他站起来，也不回地走了。

    走了几步后，他摸到袋里的卡，又转回来，将余海跃丢在酒吧的信用卡回他手里。

    “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姜航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突然叫了姜航一声，等姜航回，就抬起一只手朝他挥了挥，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姜航很平静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他就消失在拐角。

    余海跃站在原地，目不转睛地目送姜航离开，忽然很轻地笑了一，连底都染上了笑意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接来，余海跃的扰电话依旧没断过。他还会换着号码打，所以有时候姜航会不小心接起来。

    只是尽电话被接起来，他们也没聊什么，说不到两句话，姜航就沉默了，随即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理来说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，很无聊，可余海跃却觉得津津有味，打电话越来越勤快了。

    这天，姜航又一次不小心接了余海跃的电话。

    听见那传来的声音，姜航无奈问:“余海跃，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？”

    “你答应跟我朋友，我就停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缺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余海跃大概在外面玩，嘈杂的声音传到姜航这里，姜航又说，“你朋友那么多，为什么偏偏执着我一个？”

    “你特别啊。”余海跃说，“除了秦，你还是第一个我那么想朋友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大概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，“而且我确实没什么朋友，跟我一起玩的人都只是因为目标一致——想玩、可以玩，所以才聚在一起，会愿意心的少之又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