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吗？风景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姜航靠在旁边的树上，没理会余海跃。

    撇开近在咫尺的悬崖不谈，站在这个山风景确实很好，光洒来，远萦绕在山间的云雾逐渐散开，山峰本来的模样。

    怪石嶙峋，有些石经过年累月的风日晒，形成了各模样。

    余海跃了一支烟，缓缓说:“你看对面山的那个石，像不像一个人？”

    姜航闻言，抬眸看过去。

    “一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又问:“那边那个呢？你觉得像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航看了一，没认来，“像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猫。”余海跃回看着姜航，“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没联想力的，你平时作文多少分？”他摇摇，语气很笃定，“肯定不。”

    姜航:“……我一般写论文谢谢，议论文只要观明确，论据充分，论证合理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笑着说:“你的反应告诉我，你的分数确实不。”

    姜航气得直瞪余海跃，虽然他没说错。

    见姜航生气的模样，余海跃摆摆手，“好，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他笑容满面的，摁灭烟，将其丢到烟灰袋里，就双手往后枕着，在岩石上躺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秦有没有跟你说过我？”

    “提过一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来了兴趣，“他说我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变了很多。”姜航说，“秦哥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余海跃轻声呢喃，他都快记不起自己以前什么样了。沉默一会儿，他又换了话题，问的很直白，“秦是不是喜萧默？”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什么？”姜航警告说，“你离萧默远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坐了起来，又石，走到姜航面前，十分不解，“为什么你和秦都把我当成洪猛兽？我昨天不是给你证明了，我虽然跟他们在一起，可从来没碰过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萧默不一样。”姜航看着他，“他可没主动接近你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耸耸肩，“这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又说:“我只是对他比较兴趣，没准备对他什么。”

    姜航说:“总之，你离萧默远。”

    余海跃挑挑眉，忽然说:“那我可以离你近？”

    姜航直接送个他一枚白作为回答。

    晚上。

    村里一般睡得早，刚刚九多，就已经十分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