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以您这么大师的份参选了，却什么都不就放弃，对大师您的名声有碍啊！”

    迟鹰扬被他逗笑了：“怎么你好像比我还着急。”

    叶季歌瞄了凌灏渊好几，纠结：“我也是，担心大师您的名声嘛。”

    凌灏渊没沉默了，也：“诗词这些，不会每人都现场创作的，总会有人押题，提前作几首，去考了再写来，可以有很多方法。”

    迟鹰扬充耳不闻，把一小豆腐送中，清清凉凉的，嗯，甜。

    凌灏渊坐姿绷直，双手抓住自己膝盖，前倾，又问：“先生算卦厉害，很容易就能押题，提前准备了，对么？”

    迟鹰扬笑：“是能算题，但中了也没什么用。比如诗，我知一些的，人家写诗都有什么平仄、押韵、对仗、切题、意蕴的，这些我都完全不会，哪能写什么词儿，写来能看吗？和参选的文豪才们肯定比不了，丢人儿。”

    叶季歌想了想，用激将法：“我不信，先生真的会押题？那每年卖科举考题，都能卖好多金了。先生不现场表演一个，我都不信。”

    凌灏渊摸了摸，说：“我也不信，要是先生押中了，我，十两银。”

    叶季歌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迟鹰扬侧目。

    能从凌灏渊上抠十两银，真的太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可迟鹰扬就是油盐不：“不算，师门有训，心中认为没必要的事，就不算。我不会为了十两银问卦求卜的。而科举那些考题，因果牵连太多了，直接关系到百姓父母官，万一我算了考题，让一个不适合当官的人当官了、害人了，那恶果岂不是牵连到我上？同理，赘押题，第一没必要，算了我也不会写词儿，第二，提前题目，不好。”

    叶季歌仿佛没听见，睛转过去，盯着凌灏渊，说：“词的事真的好办，只要有人提前准备给先生就好了，是吧。”

    凌灏渊：“……对的。”

    迟鹰扬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反正，就顺其自然叭。

    叶季歌笑了。

    可是问题来了，大师会表演什么才艺吗？现场算卦？会骑吗？

    想到这儿，叶季歌忽然看到场上的两娃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