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烟稀少，凌灏渊又骑着，只要压低声音说话，除了叶季歌，别人都听不见，说些私密的话，也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此时，凌灏渊思考再三，终于把心中的顾虑说了来：“我原本的打算，没有谁能打倒我，都不算什么男人，那么，我只得找个乖的，放家里。”

    叶季歌也小声：“是的，将军说过。不过，先生这么俊，本事又大，不比只有格乖的文弱男人好很多？”

    凌灏渊摇了摇：“不止这样，我找个乖的，只是担个名，给太后冲喜，从来没有打算召寝。”

    多乖也好，那又怂又打不过他的男人，凭什么被召寝，见都不想见，更别说被碰了。

    他这习惯了杀人杀鬼的，就算在睡梦之中，都十分警觉，有什么风草动，随随便便一手指就能揍死了。

    而迟先生，还真得俊的，肤又又，凌灏渊倒没有恶心的觉，就是、就是怕自己太习惯殴打别人了。万一没控制住，迟先生那么那么豆，随随便便的被他一碰就碎了怎么办。

    叶季歌听着，则问：“那即使迟先生赘了，将军也不打算召寝？”

    以赘这形式娶夫婿门的，没有妻主召寝（召唤过来一起睡），那夫婿只能睡在外院，独守空房。

    “不打算，”凌灏渊叹气：“迟先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，肯定受不了这屈辱。”

    叶季歌同意：“是的，而且也太暴殄天了吧！把人要回家了，却不召寝，这不是浪费吗？”

    凌灏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被叶季歌洗脑得，连凌灏渊都开始觉得的确是浪费的。

    叶季歌又：“聊天可以找我们，比武也可以找我们，只有那事，我们都帮不了将军，一定要找个将军不抗拒亲近的人。将军连像迟先生这样，得这么好看的，都不愿亲近吗？”

    凌灏渊踌躇：“也不是，只是——”

    他以前带兵打仗，都从来没有这样思前想后的纠结时刻。

    不讨厌亲近，还有……

    涌起一无从发的力，不知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