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
    鄢容白他一，“你个没心肝的，还笑得来。当时也不知是谁，只知哭，有事就跑，要不是遇上升，我早就没命了。”

    云祥讪讪的“我那时候还小，我也怕嘛，现在，你若是掉在里，多冷我都去救你。”

    鄢容笑着问，一副揣端详的样“用你的命换我的，你也愿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”云祥举手发誓状。

    鄢容不屑的撇开，淡淡的说“升也就是从那时候落的病，天冷便咳嗽，咳起来惊天动地，连走路都一腐一拐的。”

    “脚不好是你爹打的，谁让他玩忽职守，看塘看得你掉塘里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玩忽职守，”鄢容想想，也不解释了，替人分争而且是那么久以前的事，没甚必要。只是云祥说话时淡淡的气，让人觉得冰冷又无，升于他是有有义的存在，于云祥却什么都不是。

    云祥就是这样，看似对万皆有，偶尔一无真面目，让旁观者心惊。

    好久云祥都不再说话。忽然问“容弟，我当年送你的东西还在不在？”

    “容弟”这两个字，自他们重逢来，云祥第一次叫，鄢容不由得心一窒。少年时代就心心相印的人，曾经也是极要好的。

    鄢容捂住，那里疼得厉害，“一直都在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怕你丢掉了。”云祥直直的看着他，眉目里的忧伤，曾令多少人为之痴狂，鄢容本人也曾是泥足陷的一个，心随着他一字一句剧烈动。

    这块表云祥曾向他要回过。就在云祥被打之后，鄢容哭闹着大病一场，本应被关禁闭的云祥竟然上门来探视。两人互诉衷后，云祥喃喃的问那表能不能还他，理由是鄢容探望他说的那些话，已经传到父亲耳朵里，知是偷去送给鄢容的。

    “既然已经隐瞒不住，不若就送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那时的鄢容无论云祥说什么都是愿意的，恨不得早就拿去，免得他遭那一份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