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在香案前的蒲团上，虽然有些不愿，但还是连著磕了三个响。

    静待我的事，就算是不开心，我也会去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先去吃饭，回带你去一个地方，一直没机会跟你说那些往事，谁想倒成了你躲开我的理由了，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到底在想些什麽？”

    我的看向静，他看我这个样，摇摇，自行穿好衣服，然後床去了里面的厅堂，见到他这样，我委屈的瘪瘪嘴。

    我依言跪，奇怪地看看静，他却不理我，拿起放在一旁的香著了，拜了三拜，然後将香在香炉里，又对我：“磕！”

    静很快就走了来，他手里拿著一衣服来到我面前，叹了气。“小飞，小青是不是经常被你气地说不话来？”

    静跟著也在我旁边跪了来，禀：“娘，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小飞，你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傻……”

    我看著气呼呼的静，不明白又哪里得罪他了。

    没理会我的自怨自艾，静说：“跪！”

    “静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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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饭後，静把我带到一个独立的小院落里，他推开房门，迎面便有淡淡的烛香扑来，里面收拾得整齐雅致，正中摆著一个灵位，灵位前的香炉里尚有燃尽的线香。

    “娘，这孩虽然笨笨的，脾气又很，可是没办法，孩儿自从碰上他之後，就再也放不了，也不知是不是上辈，上上辈都欠了这傻孩什麽，所以今生要被他吃得死死的，娘，你如果觉得小飞还有可，就答应让他嫁慕容家吧。”

    什麽？嫁！？

    我一气没回过来差呛得咳来。

    原来这位可怜的女已经过世了，可供奉她的灵牌，香炉都得纤尘不染，画轴边角虽有些发黄，却十分净，看来静经常来凭吊她。

    我忙爬起来，掀开被才发现自己是赤著的，我昨晚忘了把替换衣服拿过来……

    被静斥责，我忙闭上嘴，不能怪我啦，实在是这个答案让我太吃惊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麽知？”

    为什麽？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娘！？

    我没听错吧？这个丽的女是静的母亲？可是她明明好年轻……

    大清早的，静，你不要这样一锤锤的砸得我好不好？

    灵位後的墙上挂著一幅月箫的仕女图，画中女的发，衣袂在风中翩翩飞扬，她清丽的姿容和月辉映在一起，就像凡的仙一般，我看不懂灵位上写的字，但见女眉跟我竟有六七分相似，只是我没有她那份尘俊的雍容，没有她那飘飘飞的清雅。

    是她！上次我在静的书房里见到的也是这女的图像，现在仔细看起来，才知她真的好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现在同受。”静开始帮我穿衣服，又说：“飞少爷，从今後你不用服侍我了，由我来服侍你好了，省的被你气死。”

    这女才是静真正的人吧，即使已不在尘世，对静来说她还是那麽重要，我如果不是的和她有些相似，静一定不会这麽喜我……

    “小飞，闭上嘴，别让娘看到你这副傻样！”

，服侍我更衣。”

    都是你我说的，我真地说了，却又这样待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