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 格更温顺，更容易发，也更讨有钱人喜。施尚词就把我送了他的实验室, 然后对外宣称我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：“所以你被关在实验室三年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施聆音低, 柔的发丝垂落，她后颈那狰狞的疤, “宁行把我救去了，她把我扔到第五联合区，和一群人一起接受训练，我在那边待了三年, 被迫学了很多技能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突然提起宁行的名字，顾朝阑开始沉默。

    施聆音扣顾朝阑的手，抵着，很轻地说：“其实……这些年我没被人标记过，施尚词也一次都没有得逞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顾朝阑说。

    施聆音笑了一，笑意不达底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顾朝阑说：“觉。你不会那么轻易臣服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勾起，指腹暧昧地蹭着顾朝阑的手腕：“也没有啊，我就整天幻想臣服在顾上将上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依旧不接话，并且行把话题转回来。

    “那你上的alpha信息素呢？”

    施聆音摇，闭上：“我也不是很清楚，我在施尚词实验室的时候，他总是用我试他们的效新药，那段时间我一直浑噩恍惚，等我有意识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在第五联合区了，被破坏，里还有了陌生的alpha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敛眸沉思，一时未语。

    施聆音问：“你呢，飞船事那天，到底发生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顾朝阑摇：“我不知，事之前，宁行叫我去休息，我小憩了片刻，睁开睛时，我就已经站在了审判上。我没办法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于是被指控叛国，限制自由，直到查清舰队失踪事件为止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：“所以你的本不是在舰队失踪的时候受伤的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：“是外祖说的条件，换取我自由活动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把顾朝阑拉近，抱住她的腰，脸贴在她小腹上：“我们真是一对苦命鸳鸯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低，看到施聆音柔的发，心里忽然了那么一瞬，她接了一句：“你更苦些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抱顾朝阑的腰：“以后会甜的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轻轻摸了摸施聆音靠近的肩侧，轻声说：“洗澡吧，洗完休息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抱着她不放：“你不帮人家洗吗？万一一会我没力气，淹死在浴缸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顾朝阑说：“你不会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扯她的衣摆：“一起洗嘛~”

    顾朝阑不为所动：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就知这个结算，摆着一脸恋恋不舍地放开手：“好吧，我自己动手，丰衣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