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阑握着门把，准备关门。

    “以前！”施聆音急忙声叫住顾朝阑，她怕顾朝阑关上这门的同时，也会关上那朝她敞开的心门，“以前我总说没有瞒着你的秘密了，是怕你知以后会嫌弃我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停住动作。

    施聆音往前走了两步，声音变低“我生不好，过去经历也一都不光鲜，但你和我不一样。你是顾朝阑。”

    那个站在天空舰台上，俯视众人的顾上将。

    而她只是那万千仰望者之一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施聆音了半气，艰难，“我怕你不会我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想说我很你，但张了张，没能说来。

    施聆音侧开了脸，线绷，防止自己的表崩溃得太难看。

    “很早之前，我就……”她闭上，才能说半句，“我就喜你，所以以前的很多事，我不敢告诉你。怕你会介意我与宁行之间的瓜葛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还是不知应该怎么应话，但她松开了握在门把上的手。

    施聆音“我被宁行打生针，真的是因为怕你担心才没有说，谁也不知这个东西会不会有副作用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静默了很久，久到施聆音不安得快绷不住了，她才开腔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施聆音没反应过来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朝阑“喜我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脸上一，羞耻又难堪。她装死不回答。

    顾朝阑往前近，说“你回答，瞒我的事，就不计较了。”

    察觉到顾朝阑态度里的松动，施聆音一转，指着沙发说“你过去坐着，然后我说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没动，施聆音只好解释一句“你看我我说不来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走过去，端正坐。

    施聆音两步跟过去，坐在顾朝阑膝盖上，抱着她肩，额抵着顾朝阑肩，藏起表。

    “在你举办的第一届机甲大赛上。”施聆音说，“我在观众席里，看着你从百米的甲板上一跃而，帅气的暴打李惊雷，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就暗恋上了。

    “然后我又搜了一些关于你的事，发现你这个人很有意思，于是就对你……兴趣了……”施聆音，“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顾朝阑“你看着我睛说。”

    施聆音没抬脸，从发间的耳朵却已经红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