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啧了一声，把手机装了袋，侧过脸问车上孤零零坐着的姑娘：“你到哪？”

    那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刚刚吓懵了神，指着自己问她：“你问我吗？”

    灰卫衣女人了嘴角，黑漆漆的大睛看着她，说：“车上只你一个人，我还能问谁？”

    只她一个人？？是指他们都是搭伴上车，只有她是一个人的意思，还是说……是指她脑补的那……只她，一个活人？!

    她打了个冷颤，抱了自己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发抖。

    抱着保温杯的男人见了，轻声细语又问：“年轻人，你到哪车呀？”

    姑娘还没来得及说，就见灰衣女人眉一皱，像训孙，沉声：“我让你好好开车，把人送回去，你听不懂？把车往哪儿开！开回去！开回地面去！”

    开回地面？那这是哪儿？姑娘张地站起来，往窗外看了一，顿时吓得坐在地，面无人。

    窗外，两旁的建筑古古香，车走的是青石板路，正在过一座年代久远，爬满青苔的石拱桥，石拱桥上，蹲着一只四不像，活生生的，球还随着车移动着，见有人看过来，它张开嘴，吐猩红的，亮了牙。

    “阎、阎王殿！”那姑娘一惊一吓，嗷的一声，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抱着保温杯的男人柔声说：“小猫，你用词不当，把姑娘吓到了。”

    老师秦接：“赵，要不就趁机抓？我带着执法记录仪呢，你准备好我就开机。”

    司机和安保原本僵的肤迅速塌陷去，从中吐一黑气，瘪了去，变成了骷髅，两只骷髅动弹不得，“可怜”被无形的震慑之气钉在原地。

    灰衣女人了，说：“通知肖隐，把这个人类送回家，让梦貘来通过梦模糊掉她的记忆。师秦，周吴，开记录仪吧，我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师秦立刻举起记录仪，周吴拿了相机，对着两个骷髅先了几快门。

    师秦比了个OK的手势：“赵，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