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容飞龙在天的一条蛇。

    师秦上手，小心翼翼取照留证。

    赵小猫说：“前年开妖代会时，沈晓还说，其他事不能保证，但妖保这件事，他敢拍脯说，二区的很。”

    师秦说：“城妖也要定罪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目前来看是失职，当然，他可能也不会知不报替他们隐瞒罪行的，所以应该就是失职了，行政罚。”赵小猫，“不过，沈晓的为官生涯，到此结束。”

    二区以后重新任命负责人，城妖沈晓……还是上学去吧，赵小猫想。

    并非所有的城妖都适合人类的系，或许离开官场，更适合沈晓。

    柳池走到书房，推开大书柜，打开暗室里的灯，说：“都在这里了，全都是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径直到客厅，拉开屉，在孙狸警惕的神中，晃了晃医用绷带，说：“包扎伤而已，事到如今，我没必要耍招，不用张。”

    肖隐在暗室查看证据，几乎都是账本收据，柳池咬着绷带，一边缠手腕一边说：“电脑里也有一些，当年买这个小区前，我们动了这儿的风，把龙抬的地势改成了断坟，效果立竿见影，那年楼自杀的四个，车祸六个，三个癌症……密码还是那个，你自己看。”

    孙狸鄙夷：“你可真够坏的！”

    柳池轻笑一声，说：“主意不是我拿的，事儿也不是我亲自去的，但是你没说错，我脱不了系，是我看着他们这事的，这么多年，从我爸没了之后，这些就是我来，这事，多的已经数不清了……还有残娃，柳白龙有个癖好，很原始……他喜我们陪他一起，演一君斗，当然，只是前场，我个人不喜这些，他也不会让我陪到最后，会扫兴，但他们疯过之后，抛尸的活儿，也是联系我来安排。”

    柳池摊开手，耸了耸肩膀，笑容苦涩：“你看，这些事，我都有参与……”

    这些虽然都不是他亲自去，但他都知，他也默许了。就算反这事，就算知他们是在玩火自焚，他也从不拒绝，从不反抗。

    给他的，他就去安排。

    杀人了，他埋。

    要钱了，他帮忙洗白。

    柳池轻声说：“我，罪不可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