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试了又试，怎么也不相同的效果来。

    那时候这些方士便会说，这是鬼怪被定在纸张上，被他杀了，那边缘的红就是鬼怪的血。

    别的方士能捣鼓来的东西，他都能捣鼓来，而别的方式捣鼓不来的东西，他也能捣鼓来。

    宋玄便开始自己琢磨钱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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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秋棠替宋玄解了这个疑惑，也成为了宋玄在学习江湖骗术上最好的老师。

    “那符纸一定是让姜黄理过的，用剑沾的不是清是碱，这样一斩——”方秋棠用手臂比划了一个斩切的动作。“就会像纸边血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方家名义上是皇商，但真要论起小辈的本事来，恐怕捆一块儿都不是方秋棠的对手。

    以至于后来，方家那些不事生产啃老本的寄生虫，各个都要倒贴上来分一杯羹。

    宋玄便想方设法地去接那些方士，只是从记忆里偷师，终究也是有限。

    纵然方家人想来占便宜，却每每都要被骂个狗血，趾气扬的来，灰溜溜的走。

    就连宋玄后来读的经史集，也有很大一分是跟着方秋棠学的。

    譬如说，方士大都有一招斩妖除的本事。就是打着旗号到到某家里捉鬼收妖，便在符纸上画上鬼，再拿桃木剑沾上清，将纸张斩破斩，那纸的边缘就会变红。

    江湖人里有一门，称巾门生意，都是些动笔谋的江湖人，以算命看相的居多。他清楚自己凭借着特异之，又略微写得几个字，应当是可以个算命方士的。

    后来两个人混的熟了，就开始在一起谋划骗局，专在四方城附近哄骗大，一个主意、仗着读记忆的本事博取人信任，坑蒙拐骗，一个就靠着脑虚作假、装神鬼，赚来的钱两人对半分。

    况且方秋棠牙尖嘴利，对这些所谓的家人更是凉薄，哪里是个好欺负的主儿？

    只是这巾门骗局也算是一门手艺，宋玄虽些许认得几个字，但很多其中的秘法都是师徒相传的，外人想要这行，实在是难上加难。

    直到他遇到了方秋棠，这个谜团才得以揭开。

    而最难的参透的，还是一些方士们招摇撞骗的窍门。

    宋玄就怎么也琢磨不明白，那好好的纸张，到底是怎么血来的。

    “姜黄遇碱变红，这有什么好想的。”那时候方秋棠的嘴就已经很毒了。“哦，对了，你是半个文盲，不知也是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当然，那时候的方秋棠是没有想到，原本就很机灵的宋玄，在正经读书了以后如虎添翼，蒙起人来睛都不多眨一，还能讲的是。

    于是方秋棠和宋玄两个，在四方城里可谓是呼风唤

    再加上那时候宋玄也在城里混了些名声，走到哪里都要人称一句“小宋先生”，连那些开赌坊的放贷的地蛇也要敬他三分。

    后来，方秋棠便把这些银两攒了起来，作为本钱，靠着自己的本事起了生意。他想的主意新鲜，来的东西更是奇巧，时日久了，倒也了不小的名声。

乐意去，久而久之，这些江湖上的常见营生也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