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方家的那群白狼，还不如分给季硝。

    只是后来，宋玄听说季硝跟方秋棠闹翻了，方秋棠将卖契还给了他，两个人便从此分扬镳了。

    却不晓得季硝对方秋棠有所针对。

    宋玄见方秋棠骂得狠了，忍不住笑：“你快把这些话收回去，别哪天你俩又和好了，自己打自己的嘴。”

    他始终不大相信季硝会背叛方秋棠，他宁可相信两个人是在赌气。

    方秋棠淡淡瞥他一：“你且看着吧，谁谁的嘴。”

    方秋棠竹筒倒豆似的，把这阵的事都跟宋玄说了。

    他在赶走季硝不久以后，便迎来了方家的糟心事。

    他的确是走关系拖门路，从方家覆灭中拣回了一条命，但还是挨了一顿板，又在大牢里吃了好些苦。他虽是私生，却也是个贵的，这险些将自己半条命都给折腾没了。

    他从衙门大牢里放来的时候，无分文，举步维艰，好容易修养了一年多，才能床。

    可就在他准备重振旗鼓、卷土重来的时候。

    四方城忽然多了一个如日中天的季硝。

    “他真是胆大，什么都敢沾。”方秋棠冷声骂。“盐铁走私都搭上了线，他怕是嫌自己命活的太了。”

    宋玄总觉的方秋棠不像是在嘲讽，更像是在埋怨。

    他一手调教来的继承人，最后却了一个走私贩。

    他俩先还有些恩怨，方秋棠不肯去见季硝，季硝也不肯来见方秋棠，方秋棠一门生意，季硝就要来捣一次，不计成本、不计后果地要将方秋棠刚有起的生意搞垮。

    四方城里倒也有看不上季硝的，毕竟当年方秋棠对他的重有目共睹，且方秋棠就是再横，也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，赚钱全凭脑。

    季硝却是个忘恩负义、发国难财的家。

    可每有人愿意帮扶方秋棠一二，便要迎接季硝疯似的打击，久而久之，大家心里虽然同，却也没人再去这个霉了。

    方秋棠实在没法，这才跑到了衡，想摆脱季硝的势力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这小手通天，连衡也得手来。”方秋棠气哼哼地说。“我瞧着，再不行，我就跟你跑到北地去，我看他那只贼手能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宋玄忍不住笑了起来：“我可不去北地，我是要去盛京办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行，”方秋棠说，“天脚，我就不信他还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