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合作，能合作什么来？”宋玄笑着说。“归，生意归生意，这不是你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当然是方秋棠说的，他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宋玄的态度罢了。

    这一试探来，宋玄连称呼都改了，恐怕姬云羲这次是要遭大难了。

    但这关他方秋棠什么事呢，他再乐于看姬云羲的闹不过了。

    第84章 生

    如此过了几日，到了年前几天，里便迎来了生宴。

    这玩意也是姬回先来的，在年前几天，选一日发请柬，将摘星阁里的天师和朝堂的忠臣都邀来吃宴，青词，赠丹药，有时还由这些天师献上些虚乌有的祥瑞。

    有些脾气执拗、秉正直的老臣，权当这是一场闹剧，称病在家。而也有一些人会借着这个机会，多写两句青词，大谈佛鬼神，在姬回面前博得青睐。

    后者总是比前者要多的。

    姬回也不在意别人告病，事实上，他一直都是这样冷漠的态度，朝堂上的事多半都留给了众臣，他只他的求仙问，而偌大的国家， 谁争权、谁夺利、谁呕心沥血、谁肝胆俱疲，他是一概不问的。

    有时候宋玄会觉得，姬回似乎就没打算在百年后留一个好听一些的名声。

    也没有人知，这位在丹鼎药香中沉迷了在位的二十余年的帝王究竟想要什么。

    言归正传，这回的生宴，宋玄二人赫然在列，甚至是离主位极近的位置，在一众官府和造天师袍之中，他和方秋棠的一白衣分外显，让人猜不姬回的心思。

    而那风闻就在上首坐着，当他现在众人面前，就全然没有了趾气扬，只是那锐气还在，再加上他了一张颇为正气的面孔，蓄了须，倒真有那么嫉恶如仇天师的模样。

    想来民间那些传闻，也是瞧着面相编篡来的。

    众人了几青词，姬回便笑着问风闻：“你先不是说，有奇事要同朕讲吗？”

    宋玄闻言便有了一丝明了，连方秋棠都撇了撇嘴：“疯苍蝇怕不是要作妖。”

    风闻一抖衣袖：“不是什么有趣的事，原不该在这样大好的日拿来讲的。”

    宋玄在原本听着风闻说话，忽然意识觉到了两束目光，是从更上首的位置而来的。

    不是姬回，不是风闻。

    想也该知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