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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此一来，他倒不在意那些权臣们的死活了，只漫不经心地夹了酒菜吃，却冷不防被宋玄住了筷。

    方秋棠好歹也在京城呆了一阵，对姬云羲的手段再熟悉不过，既然他将宋玄带回来，就一定会让宋玄净净的坐到国师那个位置上。

    “拥趸？赤丹衣是他们的傀儡罢了。”方秋棠剥了一粒生，了自己的嘴里。“这赤丹衣是白相推来的，陆其裳一党原本就不喜摘星阁，姬回在时，整日里骂他们是怪力神、妖言惑众，如今只是迫于形势，才勉站队。”

    宋玄闻言，先是一惊，继而眉锁。

    “他想让你国师，就必定会给你把路上的绊脚石扫得净净。”方秋棠的神复杂。“你且等着吧，现在朝堂上的那群大人只知他狠，却不晓得他有多浑，等这次过了，他们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当年姬回久不问政事，一切由阁理，阁势大，便渐渐形成了两党。

    他在盛京混迹，消息灵通，对朝堂的局势也分外。如今说起来，倒也真切。

    宋玄给他夹了些菜，笑着说：“就当是罢。”

    “再者，宋玄，你也听过这些年姬云羲的好事，得摸着你良心说说，若你是这些臣，摊上这么一位新君，你是不是也得多为自己铺条后路？”

    一党是权臣世家之后，以白相白衡为首，另一党是科举的举，以陆相陆其裳为首。

    宋玄动作微微凝滞：“这怎么讲？”

    方秋棠微微一怔：“宋玄，你别是要搅合去吧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方秋棠问。

    “那如今他们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方秋棠笑了起来：“早就到手的权利，谁愿意这样平白让渡去？就算是皇帝老儿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就为了制衡阿羲？”宋玄问。

    姬云羲要成什么事，那必然是要到，且让反对者悔不当初的。

    第23章 教

    这两拨人多年来针锋相对，也就是最近新君继位，才让这两派消停了一些，专注于制衡起姬云羲来了。

    宋玄的神肃然起来：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宋玄哭笑不得，心里忍不住想回去揪姬云羲的耳朵，问问他这些年都了些什么，竟让众人视他如洪猛兽。

    宋玄微微皱着眉：“如今国师一事，是个什么形，你跟我说说。”

    方秋棠心知宋玄的格，却也不多问，只叹了气：“那我也随一说，你听了就过了，我是不期望你掉这里去的。”

    方秋棠哼了一声：“你等着罢，他没登基以前，又是一场血雨腥风。”

    “国师这个位置，决不能让姬云羲的傀儡来，”方秋棠伸一只手指，隔空了宋玄。“照你家阿羲的一贯法，只会是来的、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晓得，你家阿羲边专有一群替他捉人小辫、肮脏事的暗卫，还有一员酷吏。”方秋棠的笑容里带着隐约的寒意。“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找来的人，恶鬼似的。只怕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宋玄问了一句：“他们中有人是赤丹衣的拥趸？”

    方秋棠盯了他半晌，了一气：“宋玄，你活该让他缠着，这就是你的孽障。”

    宋玄没说话，他有心想要帮扶姬云羲，却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这样的本事：“我只随便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