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玄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方老板说，他是个商人，不亏本生意。”了了更无奈了。

    宋玄沉默了半晌，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来：“他的遗愿是关于季硝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说，不可说。”了了摇了摇，却已经将答案写在了睛里。

    宋玄也没有再追问。

    “一切都已经结束了，这是我们人生中第一次遇见，也是最后一次遇见。”了了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宋玄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人的相，他发现了了生了一张俊逸不羁的脸。

    如果他有发，穿上一俗家衣裳，看起来会更像是一个嬉笑怒骂、豪不羁的剑客。

    除了他那双睛。

    那双睛，太寂静了。

    “结束了，”宋玄说。“你不会再预未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猜，你不会想知的。”了了说。

    是的，就像宋玄并不想知过去，了了也并不想知未来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回去的路上，会去见一次姬云羲。”了了说。“我不会告诉他你在这的经历，但是我想带走觉远。”

    “觉远？”

    “净空是因为我和方秋棠的预而死的，我总得负责任。”了了说。“活在记忆中的人，已经太多了，最好不要再增加了。”

    宋玄听懂了，所以他去问，除了觉远还有谁，活在记忆之中。

    了了挥了挥衣袖，笑着走了去。

    临走前，宋玄问了他一句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你不是真的叫了了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了了笑了起来：“我第一个名字，叫燎星。”

    那位太祖时闻名遐迩的剑仙，大尧的第一任国师，燎星。

    宋玄竟然没有太过于意外。

    这之前，应该还有很很的一段故事。

    关于燎星与太祖，了了和姬回，这样的一个人，总是离不开诗与酒，剑与歌的。

    可那些戏谑豪的侠影、纠缠不清的恨，也总是掩盖在的尘埃之、无趣的文字之间，再没了首尾。

    生者为过客，死者为归人。

    天地一逆旅，同悲万古尘。

    第104章 久别

    承佑三年，南图大祭司逝去的第二年，南图将士愈发萎靡。

    见着边疆节节败退，神殿与苍野的声名式微。

    原本毫无存在的南图君主趁势而起，阻止神殿寻找新一任大祭司，并发动政变控制了祭司神殿，向大尧提降书，割让南图边疆十三城，愿称属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