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似乎也走不大动了，便安心在四方城落了。

    从此四方城便多了两个神神秘秘的老，又是两座惹不起的大佛。

    有少年听闻了他们的名声，前去拜师，跪了一天一宿，最终还是那宋先生来将人扶了起来。

    少年人有了两个师父。

    大师父温文尔雅，对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指，也劝他江湖险恶，却要心存善念，与人为善，不要走偏了路。

    二师父心狠手辣、总嫌弃他分薄了另一个师父的注意力，时不时就要找他的茬，若是心好了，也肯对他指一二，只是要他恩怨分明，清楚自己想要什么，别被人欺负了，了傻。

    有时候二师父太不像话，就要被大师父拉去私里谈话。

    怎么谈得是不晓得，但每次二师父都是兴兴来的，待他也要和煦几分。

    师父有几个朋友，每年冬日里，就会有人披着雪，大都从盛京而来，有时是个文人，有时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妇人，有时她的丈夫也会来，又过几年，他们会牵着自己的孩来了。

    每年冬天，大师父温上一壶酒，在院里呆上很久。

    他说他在等一个朋友，可那朋友却始终没有来过。

    “兴许是他过得太快活了，不肯回来了。”大师父每年都笑着说，底却带着说不的寥落。

    二师父拍了拍大师父的肩膀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少年听过自己两个师父很多的传闻，可当他真正去问的时候，大师父只是笑着摇了摇：“过去的，就当成故事罢，没必要究了。”

    四方城的岁月，就这样一逝。

    少年一大，他们也一老去。

    再后来，两个也不知哪个先走了一步，另一个没多久也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