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而散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”顾白锦朝雁终南作了一揖，才续，“天地之玉已然寻到了，就是不知会如何。”顾白锦一边说着，一边瞥了雁初一。

    从巫兰荒漠回到东云国的这段时日，顾白锦并未察觉到雁初有何变化。或者应该说，雁初本就是这样的，才使得他有些不太确定。

    “如今你们也只能听天由命，唯一就这天地之玉可解了，便是等等看罢。”雁终南淡淡的说了一句，“莫要站在外，先来坐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他率先转走了自己的府之中。顾白锦与雁初二人对视了一，似乎都觉得雁终南还有其他话想要说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们二人都跟在雁终南的后，一同到了雁终南的府里。

    刚一到雁终南的府邸，就是看见了何清夜正抱着个娃娃，看上去也大抵是三四岁的年纪。他将孩童抱了起来，随后逗了几。

    见到顾白锦与雁初二人走了来，他怔然了半晌，然后轻咳了几声，收敛起自己的神，笑着颔了颔首，“顾师弟，大师兄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？”顾白锦也是一怔，看着这三四岁的孩童，有不明就里。

    雁终南这时候清了清自己的嗓，摆一脸严肃的神，“如今我也不奢望初儿能给我生个孙来。在你们去溯风国时，我发现雁家的凡人血脉里，有个拥有灵的孩，便是过继到初儿膝了。”

    雁家的凡人血脉可是恨不得能够再与雁终南好一些，听闻雁终南要将自己的孩过继到雁初膝，早就二话不说，便是将自家的娃娃双手奉了来。

    如今，这孩童在雁终南这儿，已然待了半年多的时日，正巧也不认生，再加上年幼，并不晓得人世故，不哭不闹的，看上去聪颖得很。

    而这段时日，自然是何清夜一直在照顾。因为，雁终南虽然当过父亲，但是却是笨手笨脚的，比起何清夜这个没当过父亲的还要笨拙。

    何清夜正巧八面玲珑，对于哄孩很有一手，就被雁终南这般使唤了。

    雁终南的确退步很多，不然又为何要如此煞费苦心。估摸着将这孩过继到雁初膝，是雁终南唯一的要求了。毕竟也是雁家的血脉，他雁终南也不在乎是否是雁初所的了。

    再说了，这孩童聪颖得很，雁终南自是非常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