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衍……”

    抚他，脏他，让他痛苦又愉的表，让他发销魂的。让我知这样的人是属於我的，这样完的存在是臣服於我的──就算只有刹那而已，也是一铺天盖地的优越。

    他撑着摇了摇。他的，我怪自己，握在手心里温度一直过，我应该早发现的。

    丧事办完了，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多停留。亲戚们对爸爸颇有微词，因为他人不在这，有气没，难免就要在我面前说说尖酸风凉话，我也不好反驳什麽，左耳朵右耳朵算了。

。

    倒是哥哥，心疼我心疼得。他作为外人，虽然不我家那些亲戚却也不好说什麽，只能更加关心我，无微不至，努力变着法儿哄我开心。

    “怎麽轻轻一碰就变成这样啊？哥哥。”

    回去的火车上，哥哥仍旧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，昏昏沈沈。

    就算知不可能一直这样去，还是觉得，有他在，我真的……

    “哥哥，哥哥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并不是我有什麽恶趣味，而是这样蜷缩着发抖的哥哥，这样无助害怕着的哥哥，实在是要人命地甜诱人，激发我无限的望和邪恶的创意。

    了火车，了车站，前一秒他还拉着我的手，後一秒，突然跪倒在地上，我才发现了异状。

    可是我一荒，就荒过度了。

    斑驳的吻痕，捆绑的淤青，各不太应该存在於十五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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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**

    那天晚上哥哥最终是力不支昏了过去的。第二天开始，神就不太好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今天我们要玩激烈的。”

    起码，很幸运，很幸福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小衍你……”他满脸羞红，极度惊恐：“你想什麽？”

    我当然挨骂，哥哥跟我去然後又病了，挨孟阿姨骂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在我的抚摸，哥哥的某微微地膨胀了起来，他的双微微打开，站立的脚步开始不稳。

    战争引爆了。

    “小远，你上──”

    哥哥没有说哪里难受，只说有些昏。我把他背回家里，之後连续几天，哥哥都烧不退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我会多麽想念这让人连的躯呢？

    从台数步跨屋里，扔到宾馆的沙发上，欺上前，双手伸他的衬衣，也不解扣，一把扯开，继而拉他的带，捉住他的手，三两绑起来。

    哥哥卧病在床，前三天都是我在照顾他吃饭洗澡。但是第四天，我开学了。某个午，孟阿姨殷勤地去给病中的哥哥拭，愕然发现了他上残留的各痕迹。

    所以趁着还有机会对他些什麽，怎麽能不到极限呢？

    我面上不动声。其实，他所的每一件事，都让我觉得窝心。

    但这并不是後来那场大闹剧的导火索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难得不在家，觉得可以肆无忌惮一，就……”

    他听到我歉，脸颊泛红，面尴尬地轻轻摇了摇。

    而且，这样的疼，这样的荒，本来就不知何时就会划的句，说不定这便是最後一次了呢。

    我恶劣地笑着转过，在他最脆弱的地方，手上熟练地一，一，哥哥发一声惊，一，就被我拦腰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