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死心塌地，总比上其他人得好。

    起码我自知不是那三分锺度的人，不心也没有什麽七八糟的想法，我绝对可以很，可以一辈对我的人很温柔，我真的得到。

    哥哥跟我在一起，被我保护著疼著，总比在别人上可能被糟蹋了一辈只有一次的宝贵的要好得多！

    我是绝对不会……辜负哥哥的。

    绝对不会像他爸爸一样嫌弃他厌烦他。就算让我一辈都这麽穷，每天苦力维持生计，我也心甘愿疼照顾哥哥一辈！

    ***

    孟阿姨的病的打击，让哥哥神萎靡的同时又再度开始吃不饭，状况也再度变得不容乐观。

    那天我只是去买菜，回来的时候，哥哥居然再次在家疼得昏倒了。

    送去医院，一番折腾，医生说又要再一次手术了。我听到这样的消息不禁也陷了焦虑和迷茫，上一次手术才过去多久？又要手术？哥哥的本来就那麽虚弱，为什麽老天爷就不肯放过他？

    哥哥醒了以後，一直神都不太好。我坐在他床位旁边，他从被面悄悄伸手，握住了我的手。

    “会怕吗？”我问他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我，摇了摇。明明是在摇的，却用有些发颤的声音轻声：“我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会没事的。”我安他：“医生说不是什麽特别大的手术，不会有生命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还是会痛的吧。其实……我是很怕痛的，小衍，虽然我经常那样痛，理说应该习惯了的，可是，我还是怕……还是会怕痛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每一次都是这样，每一次都不是大手术，但每次手术之後只能一小段时间。现在我的肚上就已经被划得横七竖八了，这样的日……再来十年，二十年，到时候我上全是疤，让他们没刀了……该怎麽办？”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变成那个样……呵呵……别说变成那样了。现在的我，就已经像是坏掉了一样，像是残次品，已经修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衍，如果不是你还在我边……我可能本就没有继续去的勇气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著，神远远飘向窗外：“这样痛苦的日，再十年，二十年……好难熬啊……真的好难熬。”

    我抱著他，心里默默地难受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