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大咧咧往我旁边一坐，开心呼。

    我偷看哥哥，他穿著围裙。我还没看过他穿围裙的样，很是。

    连忙告诉自己，别胡思想。

    我确实是不怎麽喜吃甜的，好在这里的红豆饼并不甜，只是醇香，非常可。剩的甜品，就是雷南雨一个人在那边大快朵颐，吃得毫无形象可言，边吃边大呼过瘾。

    哥哥看著他，只是微笑看著。里没有什麽别的愫，我试图寻找，却失望地发现那神里连一丁对於我和雷南雨如此友好的妒忌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哥哥怎麽在这儿开了店？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啊？”哥哥一笑：“我在之前的城市也是卖红豆饼的，这儿地理环境不错，竞争也少，学生又多，就把摊挪到这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顺便就近守著祁衍是吧？程致远你也费心的，”雷南雨贼笑，摆了摆手：“你放心！我也会帮你看著，在学校里一切闲杂人等绝不可能接近祁衍！不过以後我可能会常来你摊上面白吃，怎麽样，让我白吃几顿换个祁衍，划算不？”

    哥哥只是笑：“想来我摊上随时都来，随时迎。”

    医科的大学整整有五年，已经过去了一年，剩的四年，哥哥全都在学校外面不远的地方……想到这个，我就无法心平静。

    就算我想，不可能整整四年都不从那条去西校区上课的必经之路经过，更何况雷南雨更是隔三差五地就找我去哥哥的摊，名通常是想要去吃白但是自己去不好意思，又或者是考试周快到了在学校占不到自习室，借哥哥的宝地清净地温习功课。

    哥哥的摊虽然总是很多人，但是二楼是他自己租住的地方，房并不大，倒确实清净，在这里温习，的却能省掉不少我们大清早起床去教学楼抢占自习室的时间。

    医科本来要背的东西就多，快要考试的时候，我也不敢掉以轻心。於是和雷南雨两人整天来哥哥的房间温习功课，已经变成了好像习惯一样的事。

    哥哥大分时间在楼照顾生意，但时常会拿一些茶和心上来给我们，中午的时候，还会专门关店，带我们去吃饭。

    “这样想来，程致远你的摊都没有雇佣员工，一个人应该辛苦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辛苦的。”哥哥微笑：“烤红豆饼也不是一件太无聊的事，烤多了……也会领略到其中的乐趣。”

    我忽然想起：“以前中午的时候，哥哥的店是不关的吧？我们平时不来的时候，中午哥哥都怎麽吃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吃红豆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