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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”他很小声地说，“白……白大大想和我说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找了很久的那声音。净——但不是一张白纸。即使张也能透一自我的傲气……虽然现在有恨铁不成钢地看不来；还有必须得一正气凛然，但不是假学……差不多应该是这样。

    ——可是如果你恨我，一开始不要理我就好了……

    ——你要换掉我……

    ——你恨我的吧……

    白鹿原愣了。

    ——谁叫我活该这个样……

    ——是你让我去的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鹿原瞪着屏幕，瞪得屏幕背后发了才突然说了一句：“pia音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陈冠诚的脑有转不过来了——直到反应过来他才净说：“哦……pia音差不多就是，修改一音什么的……好像是这个意思，我也不是很懂……”

    对面的自由说话没关——也就是那盏灯还亮着。但是对面是完全沉默的……带着一诡异气息的沉默，沉默中仿佛能听到少年压抑的呼。

    晴天霹雳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，本来我就不应该加自己的想法给策划她们。是我的过失。”

    无边无际的想法像星辰一样，从意识的海洋里汹涌着翻腾了上来，他恍恍惚惚地走在这

    白鹿原皱着眉说：“你真的录了五十次？”

    很多人说悲愤时血溅屏幕，陈冠诚以前总是不懂，现在他懂了——但是，吐不来，连血都吐不来。他只觉得那些话仿佛像一只手，狠狠攥住他的心，直到把那颗心碎，碎成一千块，再哗哗地涌血来，倒回肚里去。

    他吓了一，赶摆着手说：“没有没有……也……没有那么多啦……”

你说怕！

    白鹿原沉默地听着那边传来的、明显于寝室状态中的声音。少年的声音夹杂着电风扇哗哗转的声音，伴着天气，有无端的漉漉的意味，一就你心里……

    ——现在你又要换掉我了……果然，这是可以的吧……

    那是一很纯正的少年的声音。

    良久，他才听到对面涩然：“白大大……就是这样想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一向以为这类同人作品作者不应该过多涉，尤其是改编作品，和原作是不一样的，实际上是改编者自己的二次创作，我不宜加太多自己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白鹿原心里突然有失望。他膛里的那只小野兽站了起来，对着心室的地方吐了气——

    但明明不是这样。他面对的，现在只是一个很弱的少年。

    “这么久时间麻烦到你了。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猫球球傻了。他看着对方那个YY小灯一闪一闪地那熟悉的、冷漠的声音：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就别录了。”他淡淡地说，“不适合……”说完他又加了一句，“也不用这么累。”

    ——你说什么都好都对……

    白鹿原话还没说完，突然觉得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