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，背负人命也罢，对我来说，你只是季影寒。”玄冽盯着季影寒的双，严肃又认真，“你可以依靠我也可以依赖我，你要记得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，不要什么都自己独自去承担。不要再逞去笑，也不要再装作对什么都不在乎。我会心疼，影寒，我会心疼。”

    季影寒的心脏像是被的戳了一，玄冽总是会轻而易举的找到他的肋，他在他面前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“也许我的还不够好，但是总有一天，我可以完全保护你。”玄冽十分定。因为他他，所以他愿意接受他的全，因为他他，保护他就是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
    “只有一条。”玄冽说，“无论何时何地，我都不允许你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季影寒骨里的那份骄傲与自尊、那份寂寞与冰冷、那份刚与定此时此刻消失的了无痕迹。他的嘴动了几次，一个“好”字却如噎在。

    直到很久以后，季影寒才明白过来，玄冽所谓的不允许他离开他，是怎样一方式。

    这一晚，季影寒背靠着玄冽的膛，他拉起玄冽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膛右侧伤痕之上。

    “你问过我，这伤是如何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，能告诉我了吗？”玄冽在季影寒的耳边轻声问。

    季影寒抓着玄冽的手掌，手指了，似是在给自己勇气。

    “是母后。”这个陌生的称谓，十六年未曾，“她为了去掉原本纹在我这里的皇室图腾，亲手烙了去。”

    玄冽心里五味陈杂，他受到季影寒的轻颤，他另一只手拉过季影寒的手十指相扣：“不要怕，我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一刻的觉，我怎么也无法忘怀。还有她当时的泪。”季影寒说，“她是为了让我活去。”

    玄冽不知该说些什么，连他尚且觉得疼痛，亲承受的季影寒又该是怎样的痛。此时此刻无论怎样的话语，在这鲜血淋漓的回忆面前都太过苍白无力。季影寒已经将自己剖开了给他来看，那些伤害那些痛楚就那样坦诚的铺开在他面前，而他却什么都不了。

    他只能的、的抱着他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，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而他曾经，在未完全了解过他之前，那样义正言辞的指责过他。

    他怎么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，他变得如此笨拙，变得如此卑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