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香可让人回味。

    云辛刚要称赞，门外传来再一次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“我去开吧。”云辛将刚刚坐又要站起的陆英。

    门外依然是一个盒，只是提着盒的人却换成了叶南卿。

    “叶公……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在冒昧前来打扰。”叶南卿一手提着饭盒，一手拿着金扇，“姚公用过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正在用，叶公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好赶得及。”叶南卿笑了笑，将手中盒递过来，“同福楼的芝麻馅汤圆不错，送来给姚公尝尝。”

    云辛一愣，接了过来：“多谢，叶公请里面坐，一起用饭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叶南卿摇摇，“我今日约了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在同福楼。”

    云辛于是：“既然如此就不留叶公了，多谢叶公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就好。”叶南卿笑意温柔，说完便转离开。

    云辛望着叶南卿离开的背影，觉得刚才那句话，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这同福楼的芝麻汤圆要趁吃才好。

    何必这么费事。

    你喜就好。

    脑海里是谁的声音？陌生却熟悉。似乎这一切就在前，但是却好像隔了层层叠叠的雾，看不分明。

    “小师叔？小师叔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陆英的呼喊让云辛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不来？小心着凉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来。”云辛关了门，提着盒往里走。

    饭桌上，他将盒打开，一个白瓷大碗，里面盛了一晚晶莹剔透的汤圆，还兀自冒着气。他将瓷碗端，拿起一旁放得白瓷汤匙，舀起一个送到嘴边，温度刚刚好。一咬去，芝麻馅淌了来，糯米的外十分劲，里的芝麻馅甜而不腻香而不油。

    他看向床上正趴在他枕边打盹的小蛇，想起那日与季影寒的谈话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叫‘汤圆’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喜上了芝麻汤圆。”

    他认得他吗？如果认得，那为何影寒从未提起过？

    云辛想起第一次与叶南卿见面时，叶南卿礼貌周到的自我介绍。

    若认得，他为何不告诉自己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