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宇呈冽，“杀季影寒一人容易，但杀他之后，未门上必定更加谨慎防范，到时想要再连铲除就会难上加难，且儿臣认为，未门最关键的人……是楚未青。”

    崇德帝赞许的：“不错，放线钓大鱼。只是你如何能保证放走了季影寒不会打草惊蛇？”

    宇呈冽低，有成竹：“儿臣自有打算。”

    崇德帝思索了一，说：“既然如此，这件事，朕就于你和冥共同去办吧，不要让朕失望。”

    “儿臣遵旨。”

    “朕乏了，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儿臣告退。”宇呈冽恭恭敬敬的退了重阙殿。

    崇德帝看着宇呈冽的背影，眉却越皱越。

    “陛，忧虑伤，还望陛保重龙。”一旁杨瑞走上来，将一碗晾得温度正好的汤药端到崇德帝跟前。崇德帝接过一气喝完，杨瑞再端上蜂服侍他漱。

    “他虽然不说，但是朕知，他心里还因为凌儿的事怨着朕。”崇德帝叹一气，斜斜倚在明黄的龙榻里。他是天，有些话，大概只有在杨瑞跟前才能说来。这十几年来，他边没有宦官，独独留了一个杨瑞。

    “太殿还年轻，总有一天会明白陛的无奈。”杨瑞缓声安。

    崇德帝摇了摇：“自冽儿回来的这些日，朕夜里常常梦到那场仗，朕一路凯旋，但一回，就看到了凌儿和冽儿满鲜血的躺在那里。醒来后朕也常常后怕，如果那日朕再晚回去些，冽儿恐怕也就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陛是太过想念大皇才会这样的梦，陛如果一直这样忧思，大皇在天之灵也未必安心。”

    崇德帝，眉间尽是疲惫：“朕许是老了。竟经不得一思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