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地杀了苏庄主么？我，我是说苏庄主对你来说，已经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吧？”司徒苍的话语有些混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你打算回中原之后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卖给谁？钱重还是？记得到手的钱分贫一半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司徒苍低去。

    “因为贫知贫纵使犹豫，最后的选择也不会改变。”突然他向后仰倒了去，双手摊开，躺在草地上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。”青拍了拍他的肩，他知，总有一天会有人问他这个问题，不是司徒苍也会是别的什么人。

    “大草原上么？”青沉，他随即坐起，“天已经不早了，明天我们还要赶路，快休息吧。”

，看着火光映照司徒苍还略有些稚的脸庞。

    第三，第四天还是如此。

    “友但问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那在天太平之后呢？你就一定能够快乐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司徒苍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第二天，两人起了个清早，顺着齐军前行的踪迹寻去。

    终于在第五天的午后，在一堆小山丘中，他们看到了正在激烈戮战中的齐辽二军。

    “说来也巧，就是在这大草原上，他还从狼群中救了我一命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来不及了，贫必须尽快找到贤王。”

    腹间，那已经熟悉的疼痛开始翻江倒海，他浑发冷。

    他们的粮和都快要耗尽了。

    “贫只是希望大多数人能够平平安安地活完这一辈，如此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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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会。贫不会为自己所的事后悔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这本就是不太可能办到的事吗？有江湖的地方，注定就没有平安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何碰见他的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他是方家来游历的弟，我觉得他无论是手还是学识都相当不错，便与他相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在草原上，大概是因为在夜晚，大概是因为是司徒苍，从来不喜解释或者说明的青居然给了一个理由。

    “友，贫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方觉晓究竟是何方人士，你可知？”

    “，你一都没有犹豫过么？”司徒苍蓦地抬起，盯着青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司徒苍抬起，仰望星空。

    青拍就要冲过去，司徒苍拉住了他，“，还是等他们打完我们再过去吧，军之中可能会有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，那如果，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错了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青回答地斩钉截铁，“可是也没办法了。谁叫贫还没有足够聪明到可以想一个两全其的法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司徒苍的判断有误，两人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齐军的踪迹，不得不又在大草原上休息了一晚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杀了他。”苏晓魂有没有死其实并不重要，因为他之前所的确是打算置苏晓魂于死地的。

    青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尽人力，听天命。贫无法在世间苍生受苦的时候安享其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