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心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在很认真的跟你说啊。”素心了剑，这双剑的工艺悍，自然令素心前一亮。她摆了个招的架势，：“来跟我比一场，你赢了我，我就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那场比试自然还是以鸿羽的落败告终。但是不知是不是鸿羽输给她太多次，反而已经没有了不甘心的想法，看着素心那净利落的手，甚至还多了一喜，便不由得问：“你要告诉我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素心收了剑，眨眨看着他，笑：“都说了，等你赢了我再告诉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一次比试是什么时候？”鸿羽忽然有了的期待。

    “这个嘛，看我的心吧。”素心说完，又跑上前去牵着鸿羽的手，：“听说你要去破军星君那里任职了，恭喜恭喜，作为你的挚友，我决定请你去喝一杯。我知人间有个酒坊可不错了，我带你去吧，会在天门关之前回来的，相信我啦。”

    在鸿羽的记忆里，那是他们第一次去人间喝酒，也是最后一次去人间喝酒。

    那之后素心便不经常现在天了，听人们说她去周游人间了。这样过了几年，天里传个大事，有天龙族在人间吃了人，犯了最恶劣的天条。破军星君指派鸿羽前去将恶龙封印，而那条恶龙的名字，叫素心。

    人间沧海，不过百年便能成为桑田，又有什么是恒古不变之事？

    “于穆紫坛，显德显纯。对扬在天，岂非天命乎？”

    石块轰鸣着躁动将一切虚妄幻象打破成粉碎的琉璃，回着七彩虹光的屏障应声而碎，分散的锋利的碎片割破了素心的肤，被染上了鲜红血的碎片上，映天雷的模样，以及鸿羽将剑刺素心心间的模样。

    光之鸟嘶鸣着，金光铺天盖地，在封印之地的中央，陆醒念祭文，将手持的银剑刺脚的土地之中。石室动起来，那些原本摔碎的藻井之石不知被什么力量牵引着，大的石块艰难地腾空而起，向着藻井原本的模样复原而去。

    而刚刚回想起一切的素心则依旧呆跪着，看着前一切。她手上的漆黑还在逐渐扩大，然而她像是受不到痛苦一般，唯有泪无声又不断地落着。良久，她才颤抖着张开嘴，似乎想要说什么，倏然却一个狰狞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