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如果族破开封印逃，所有人类和妖怪都会遭殃？”

    米曜静静：“他和我谈过傀儡契的事。”

    片刻后，米曜直视陆雪渊，一字一顿：“无论发生什么事，我都相信他……也永远不会伤害他

    陆雪渊：“想必楚大人也告诉过你，事实上，我们暂时留那些恶妖一命，就是为减少不必要的牺牲，用他们对抗族。”

    米曜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得知因果由来，还会怪他么？”陆雪渊顿了顿，低声。

    “不，今日清晨妖怪司得知受害人家属集会的消息，据线人的汇报，他们看见你也现在大厦中，和那群人一同坐上客车，来到妖怪司。”

际上他还是想不起来。记忆如同被什么制封印住，米曜摇摇，后脑如被针扎，泛起某尖锐的、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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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的确。”米曜一副了然的模样。

    米曜神略显迷茫，心里却叹一声——何止听过，在获知自己曾经的份后，他就暗地里竭尽所能搜集九曜星君的资料，结果……居然没有搜到任何与星君有关的信息，倒是对那个时期仙大战的基本状况了解不少。

    这次，陆雪渊沉默许久，久到米曜都觉得不正常。

    米曜心：“果然误会我的意思，楚泽嘴太严，从他熟识的人嘴里撬话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的是，陆雪渊其实也在试探他，实际上不论米曜真知或是假知，亦或是了解多少，陆雪渊今天的目的就是告诉他这些信息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”米曜，“陆警官以为我会对你们不利？还是对楚泽不利？”

    米曜皱起眉，后脑勺的疼痛没有减轻，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：“你为何和我说这个？”

    米曜颇为奇怪地瞥他一：“你说楚泽？”一想到楚泽的闷涨瞬间减轻不少，米曜反问，“你怕我因为鬼车的事怪他？”

    陆雪渊简要介绍完仙大战的况，：“其实妖界并不团结，不同族利益不同，立场迥异。有不少妖族因不喜人类，私倒戈倒向族。前几日视频，很可能是妖怪司了鬼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各怀心思，就族一事行一番“讨论”。米曜应和为主，偶尔装模作样地评几句，陆雪渊将他的表现看在里，不动声地传递某些真相。

    如果九曜星君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仙人，古籍中不可能没有他的记载。对此，米曜也百思不得其解，关于九曜星君的资料一片空白，简直就像……被谁刻意抹除了痕迹。

    米曜放回卷宗，垂睫，开：“你早就知了？特意引我来看？”

    陆雪渊：“你听说过三千年的仙大战么？”

    就这样，楚泽辛辛苦苦掩藏的、不愿意米曜及的分秘密，被两人你来我往个光。米曜把陆雪渊每一句话都记得十分牢固，得知族封印、大复之事，以及楚泽傀儡契真正的用途。

    他一句话直指心，陆雪渊乌黑的睛中闪过一丝诧异，：“楚泽已经告诉你了？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陆雪渊无声地叹气，走近米曜：“节哀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想向你讨要一个保证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陆雪渊忽而轻声：“查到了？”

    陆雪渊抬起目光：“原来如此，楚大人并没有瞒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