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姑娘的妈和她爸离婚了不要她，她爸怕继母对女儿不好，也没敢再娶老婆，把她托在自己老娘那里，晚上开夜班车，就是为了多挣供她读书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小姑娘多大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小学六年级吧，她爸和我们说好的初中不止要看成绩，还要看才艺，他想给女儿报个兴趣班，一节课30块钱，啧啧，不过和现在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，现在随便一个书法术班就要两三千块钱，英语奥数电琴更贵，不学还不行，总不能让孩输在起跑线上吧……”

    司机开了话篓，滔滔不绝表达了一番对现在收费过的补习班的不满，可钟采蓝一句话都没有听去。

    这个失踪的小姑娘，会是今天发现的第一尸吗？几个失踪的孩年纪都差不多，看来是有特定的目标。

    难是……恋-童-癖杀手？

    一想到自己边曾经现过这样的人，钟采蓝汗都竖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姑娘，到了。”司机把车停在了石巷。

    钟采蓝付了钱车，借着没有暗透的天，打量这片熟悉的地方。以前，她家就住在这附近，上学很是方便。

    但是初中江静和郭茂源结婚后她就搬离了这里，几乎没有再回来过。

    石巷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，如果是上学时间，这里必然挤满了背着书包上学的小人儿，街两边开着各店铺，文店、饰品店、饮料店应有尽有。

    周孟言跟在钟采蓝后观察着周围的环境，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小学附近都有这样一条街，他明明是第一次到这里，但却觉得很熟悉。

    钟采蓝站一个路灯站定：“好像就是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夜晚冷清的街，她却好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天不是很冷，但是她们还穿着衣，她现在站的位置，摆着一个炸柳的推车，车上有煤炉，油锅，调味瓶，还有一个电秤用来称重。摊主是个中年女人，人很瘦，不好看，但很练，手脚麻利地把称好的柳倒锅里。

    金黄的油翻上来，香气勾得过路的学生纷纷驻足。

    钟采蓝记得很清楚，这家炸柳的摊非常受迎，而且很人化，学生可以自己选要多少钱的，但是除了个别手大方的学生，当时大家的零用钱都局限在51块左右。

    5钱的话，大概只有一小袋，但女人给得很大方，一小个纸袋就装满了，撒上调味的粉末，一竹签。

    万雨馨那天，应该就只买了五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