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的时候也很受学生的喜，从没有过什么岔，他还有一个读初中的女儿，家很和睦。”曾队沉声，“最重要的是，我去过他们家里，是很普通的老小区，他绝对不可能把一个孩带回家而不被街坊邻居发现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难掩失望，她努力争取：“那有没有可能他把人藏在了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不排除这个可能，但是赵卓越是嫌疑人的可能并不大。”曾队能理解钟采蓝焦急的心，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，“我会继续关注他的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只能挂了电话，可又不甘心：“就这样算了吗？”

    周孟言坐在她边，并指写到：我同意你的判断，他有很大嫌疑。

    “可我觉得曾队说的有理。”钟采蓝沮丧极了，赵卓越任教的巧合的确是她怀疑他最重要的理由，然而，其实这并不奇怪，松容这样的小地方，一个老师同时给父母和孩上过课也不足为奇，何况只是差了十年。

    很多老教师一教就是一辈，不能仅仅因为这个就认定赵卓越是凶手。

    周孟言慢慢写自己的想法：首先，警方调查过万雨馨和王嫣然的失踪，但是一无所获，这证明对方是个非常狡猾并且善于伪装的，正如这一次一样，没有人会去怀疑赵卓越，他看起来太不像是嫌疑人了，可也太像是嫌疑人了。

    他写起单词来飞快，有时候只写几个关键词，钟采蓝一边要辨认英文一边猜测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周孟言又写：其次，我回想了一他们夫妻的画，画得不错，至少可以教中生，艺考比起兴趣班应该更赚钱，但是他们开的辅导班只有小孩。

    钟采蓝把前因后果组织起来一看，浑汗都竖起来了。

    周孟言写：当然，这个推测没有据，有可能只是觉得教小孩轻松。

    就算这么说，钟采蓝还是觉得不寒而栗：“你吓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周孟言拍了拍她的手背作为安，又写：以及，警方会调查有嫌疑的人，你调查他也没有什么损失，你不是警察，你可以凭觉，最重要的是，你需要些什么，来减轻你的负罪。

    看到前面“凭觉”的时候，钟采蓝有些想笑，但他写到后面时，她就笑不来了。

    负罪……是的，她对万雨馨的失踪有烈的负罪，刚知她失踪的时候，她几乎没有办法睡觉，她无数次想那些如果，无数次想象万雨馨会遭遇些什么，这让她又惊又怕。

    可是，当时江静太忙了，她只记得从学校把女儿接回家，并没有发现她日渐消瘦的脸颊和消不去的黑圈，自然也不会去开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