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：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被他逗笑了。

    像是为了缓解她的张和尴尬, 聂之文换了一个话题：“你以前来过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刚来淮市的时候看过一次。”钟采蓝顺着他搭得梯聊了去。

    聂之文：“我是第一次来, 以前只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聂先生来淮市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“一年多。”聂之文似乎有意和她待自的况, “因为我哥在国，正好有个朋友邀请我一起开个咨询室, 我就顺势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见难得有单独相的时间, 琢磨着怎么把话题引到银月上：“说起来, 我以前看过一电影, 男主角分裂了24个人格, 你遇到过这样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况。”聂之文显然对这样的问题习以为常，“一般工作中遇到的都是很普通的况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猜测：“失眠？焦虑？抑郁？”

    聂之文忍不住笑了起来：“差不多吧，有青少年因为升学压力问题的, 也有失恋的，还有工作压力大的，人格分裂迄今为止我都没有见过一例——那在小说里存在的更多吧，普通人的心理问题实际上很普通，但，普通归普通，不能忽视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噢了一声，切正题：“我记得之前那个女明星就是说抑郁症吧，一开始这么说的时候还被人骂博同卖惨，结果人家真的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。”聂之文，“素娥是被谋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谋杀？”

    聂之文应了一声，靠近她几分，压低声音：“如果你能为我保密的话，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知他要说的多半和银月有关，很想顺势，可还是忍住了，以退为：“如果不能说的话，就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钟小，你还真是可。”聂之文忍俊不禁，主动，“我开玩笑的，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，我们咨询室的人都知，素娥是来过我们这里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特别合得“啊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聂之文：“素娥真的是可惜了……她的抑郁症其实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，所以一开始说她自杀我就是不信的，后来果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异常沉得住气，好像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似的，先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：“那你是见过她本人的咯？真人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聂之文语意不明：“是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