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可能是要表达人类对于未来的迷惘吧。”聂之文开了个玩笑，“说不定本就没有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在迷里转悠了一会儿，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，聂之文：“雨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聂之文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“是我不太懂。”钟采蓝坦诚，“天生没有艺术细胞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钟采蓝

    “啊。”钟采蓝攥着漉漉的发，犹豫再三，“还是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聂之文现在已经有能把握住她的格了，又：“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不怀好意，我没那么可怕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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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反正我跟着你走，你就跟着觉走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认真：“有，刚才介绍里说了。”

    不过有什么关系，大家醉翁之意都不在酒。

    聂之文递了包纸巾给钟采蓝：“吧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今天一早就了门，她和聂之文约了九钟在会展中心碰去看艺术展，老实说，她一兴趣都没有，也一都不懂。

    “不要，也没有多久。”聂之文笑了笑，“走吧，今天凉快，来看展的人不少。”

    艺术展这东西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，反正钟采蓝从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里看不什么，倒是旁边贴着的介绍写得很详尽，什么现实主义表达了对什么什么的控诉，很像一回事。

    聂之文见她不看作品看介绍，便知她其实不怎么兴趣：“是不是没什么意思？”

 ***

    聂之文笑了笑：“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和他们一样准备离开迷室躲雨的不在少数，但迷实在是太复杂了，等到他们离开时，不室已经区别不大——反正都是落汤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他们终于看完了那些七八糟的艺术品，走到室外去参观大迷。

    钟采蓝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
    钟采蓝像是被他逗笑了，微微抿了抿嘴。聂之文便说：“我查了一，附近还有个书展，要不然我们去看那个？”

    聂之文笑了起来：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那么大的雨，书展说不定也要取消——好不容易把你约来，现在就送你回去，我有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懊恼：“我没带伞，我们快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她尴尬，“妆还算防，一就全了。”

    聂之文了然，斟酌片刻，问：“我家就在附近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或许愿意上去坐坐？”

    到了会展中心，刚好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五六分钟，钟采蓝一见到聂之文，就装作很抱歉的样：“对不起，我路上堵车了，让你久等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迷占地太大，被主办方设在了广场中央，据说用某环保材料成的，从外观来看很科幻。

    钟采蓝像是有些意动，不过想了想，还是：“来都来了，看完吧，而且我有想看那个迷。”

    这次艺术展最大的一个噱就是一个超级大迷，占据了整个会展中心的大广场，大分人都是冲着迷来的。

    钟采蓝意思意思读完了一旁的介绍，很快和聂之文走了迷里：“听说这个迷难的。”

    聂之文便笑了起来，悄悄说：“我也是，我看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不懂装懂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似乎有尴尬，咬了咬嘴，转移了话题：“我们往哪里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