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幼稚。”

    周孟言：“……我为什么要待我自己？”不过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，“如果有一天，你的能力恢复了，你还会放我自由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不答应，看你能把我怎么办。”钟采蓝恶向胆边生，“我就不同意，就不！”

    钟采蓝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方：“你要自由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周孟言默默看了她一会儿，钟采蓝半跪在他边居临看着他的样看起来是很有压迫，但是……他冷笑：“这样是吧，那就别怪我先手为了——你是不是麻了？”

    钟采蓝原本也只是开个玩笑，但到了这地步，她反而倔起来，就是不同意：“那你杀了我吧，我死了，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”

    地板又又冷，她又被压着不让动，周孟言就不信她能持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钟采蓝皱眉思考：“好像也有理……但我已经习惯原来那样了，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我嘴上答应了，回反悔？”

    他怎么能够真正变成另一个人呢？他的思想，他的格，他的是非善恶，都早已固，是过去的一切成就了现在的他，如果他否认了钟采蓝给他的一切，也就等于是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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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然他永远都是周孟言，都是钟采蓝创造的周孟言。

    “对我来说，回到原不是好，我的朋友又回来了。”钟采蓝状似认真地说，“我为什么要答应？”

    半晌，周孟言轻轻叹气，既有认命的不甘，又有想明白问题的释然：“谢谢你。”他把自己的衣领从钟采蓝手里解救来，“不过我不能把我自己给你，我是我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“答不答应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自由，就要和我保持距离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。”他低声呢喃，“除非我不我自己了，不然……”

    那个人，就再也不是周孟言了。

    周孟言挠她，气定神闲：“答应不答应？不答应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，别忘了，我现在可好好的呢，作者太太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冷冷看着他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不等钟采蓝反应，他就伸手，狠狠掐了一把她腰上的，钟采蓝想躲开，可动不了，一栽倒：“你嘛？”

    周孟言赶：“朋友难不应该是活的好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是你？动不动就要别人的命？”周孟言揶揄她，他当然看来之前钟采蓝只是气坏了才会说那样的话，但不可否认，听到她那么珍周孟言，他心里有一丢丢的兴。

    钟采蓝手脚并用想要推开他，可这力气对周孟言而言真的和小仔似的，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两只手腕，一条就能压住她：“你好像不太清楚我们现在的能力差距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好好对待他。”钟采蓝不肯松手，“不要欺负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同意了？”

    “钟采蓝，我们和好吧。”他说，“从今天起，我学会接受自己，你呢，也不要把我推得那么远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先答应来听听。”

孟言心神一颤，可不就是如此么。

    钟采蓝好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居然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，周孟言虽然有九成的把握觉得她会放手，见此还是免不了心惊胆战：“大家朋友一场，你不至于那么狠心吧？”

    周孟言也不多说什么：“那你就这么躺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