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想告诉你答案的，让你自己去想明白，凭什么我们饱受煎熬，你事没有……不过，谁让我犯错了呢。”林河，“答案是，就是有这样的力量，让你心甘愿放弃一分的尊严和自由来换取心上人的垂青，每个人都是这样，你也不会例外。”

    是吗？周孟言想一想，悲哀地发现他大概说对了，他也会愿意的。

    林河像是了恶气似的，幸灾乐祸：“周孟言，我一直觉得你好像是上帝的儿，别人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一切，你不费灰之力都有了，钱是这样，成绩是这样，女朋友也是这样。现在，终于到你低了，活该！”

    “是是，你可以平衡了，毕竟我想换都不能换。”

    林河一怔，迟疑片刻，还是：“因为银月？那也不至于，说句难听的，银月毕竟已经死了，难你往后还能不找了不成？真正一个人也是很难得的……何况银月那么喜你，肯定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银月要是知，大概要恨死我了。”周孟言苦笑，“她有无珠，了个混，还为我受了那么多苦，真是太不值得了。”

    林河已经从白桃那里大致了解到了真相，也无法反驳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啊。”他说着，微涩，“我真的不知。”

    他和钟采蓝之间，好像都是死结，全是绝路，他看不到任何希望，偏偏还不想掉。

    能怎么办呢？

    ***

    第二天，雨停了，但温度没有回升，钟采蓝昨天和衣而眠，刚起来冷得瑟瑟发抖，裹着风衣楼去找吃的。

    江静就在厨房，她问：“妈，有什么吃的？”

    “面条。”江静看她全焕然一新，神复杂，“你就别吃了，有人给你送了早饭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：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“人就在外面呢。”江静赶她去，“你这孩真是什么都不和家里说，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妈了？”

    钟采蓝蒙了好一会儿，来不及解释，就跑，院里人来来往往，可并没有她想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正想着是不是猜错了，脸上突然被贴了个的东西，她转一看，居然是一杯豆浆：“周孟言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孟言把豆浆上递给她，“趁喝，吃完了有事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他的态度好像一回到了当初查案的时候，钟采蓝以为是了什么变故，喝了两豆浆了胃，张想问发生了什么，谁知一张嘴就被他了一个包：“快吃吧，要冷了。”

    钟采蓝意识咬了一，竟然还是乎乎的，不知不觉就吃完了：“有什么事啊，那么急着来找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