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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，他只能凭借声音与直觉侧翻躲。

    运气不错， 他躲过了，斧刃着他耳廓劈了实木的办公桌里。

    雷霆一击落了空，聂之衡手臂酸， 竟然没能将斧裂隙。周孟言看准机会，一把握住斧柄，抬重重踹向聂之衡的膝窝。

    聂之衡砰一声摔倒在地，一时不能爬起。

    周孟言趁机斧，看也不看就扔到了窗外，噗通一声，斧沉中，徒留阵阵涟漪。

    “这样才公平。”他随手抹去额上的汗珠。

    此时，位堪堪没过了他的脚踝，还在不断上涨。

    聂之衡扶着桌沿站了起来，息了两秒钟，他突然握拳朝他面门打去。周孟言侧避开，用手臂格挡他的拳，劈手朝他的太砍去。

    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几招，缠斗在一起，正僵持时，聂之衡忽而抬膝朝他受伤的肋撞去。周孟言没能躲开，挨了他一，但很快用手肘勾住他的膝弯重重往上一抬，将他掀翻在了桌上，趁他失去行动能力，立即用前臂扼住他的咽。

    聂之衡不肯认输，随手抓起桌上的摆件砸向周孟言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那可是一匹铜，分量不轻，周孟言不得不闪避，聂之衡掰住他的手臂将他推开，终于脱困。

    周孟言忍不住：“聂老板那么大本事，什么不好，偏偏要走这条路。”

    “你年纪轻轻，什么不行，偏要自寻死路？”聂之衡毕竟上了年纪，虽然注重锻炼，可心脏怎么都比不上年轻人了。

    周孟言了角的血丝：“那要问你的好弟弟了，就知用手段的孬。”

    锋以来的第一次，聂之衡中燃起了怒火。

    周孟言冷嘲：“兄如父，你把他带大，却没教他怎么人，让他成了个自以为是的蠢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聂之衡就再也听不去，一拳挥向他的面门。周孟言也冷笑一声，不甘示弱地踢向他的小腹。

    如果说之前的争斗都是基于利益考量，那么现在两人都要血许多。